夜君有些愕然的看著趙褚,“真的有話要說?”
“當然!我像是說謊的人嗎?”趙褚挺起胸膛,一副光明磊落正人君子的樣子。
夜君看的一陣啞然,“你不說謊嗎?”
趙褚一時語塞,眨了眨眼,他似乎經常說謊啊,這個這個現在不說謊不就行了?狠狠的咳嗽了兩聲,“咳咳,夜君,我們是不是朋友?”
“嗯,是。”
“如果是朋友的話,那以後彆躲著我唄。”趙褚連忙說道。
夜君又是一愣,“我躲著你?我什麼時候躲著你了?趙褚,你放心,有些事情我早就已經放下了,從天海島回來這一路到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之前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早就已經被扔掉了,以後也不會再有。從今以後我和你真的隻是朋友,所以,我不可能躲著你的。”
這些話聽起來是沒錯,可趙褚在眨了幾次眼睛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心裡頭實在是不舒服,可究竟是怎麼個不舒服法,他又一時間搞不明白,就像之前在天海島時夜君對他說過的那一番話,他當時聽到心中也有些不舒服,隻不過似乎這種不舒服現在更濃烈一些。
“呃……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理所然來,反正以後夜君不會再躲著他就行。
夜君輕笑道:“走吧,這個草屋看樣子要塌了。”
“果真要塌!什麼破地方,若不是雲默儘攔著,我早就闖進來了,一刀將她們兩個人都給殺了,竟然敢綁你!哼!”趙褚一邊走一邊罵道。
夜君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她們隻是放了我一點血。”
“臥槽!一點血?一點血都不行!一根汗毛都不行,彆說一點血了!我差點忘了,她們還用了你的血來寫血書呢!靠!都是因為雲默儘,要不然我真的就能來狠狠的教訓她們兩人一頓了!”趙褚一陣憤憤不平,心裡就跟有個人在用刀子挖他似的,放了夜君的血,就好像放了他的血一樣!
兩個人前腳從草屋出來,後腳草屋就倒了。
一陣草灰平地而起。
兩人瞬間全身上下都是灰。
夜君看著趙褚滿頭的草灰,噗哧的笑了,“你的頭上都是灰,哈哈哈哈……”
趙褚撲掉頭上的灰後愣愣的望著夜君,此時無所顧忌在他麵前大笑的夜君,雖然臉上也都是灰塵,但是在月光之下,她的臉容格外的柔和,格外的嬌豔,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下就入了他的心,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他的心中漸漸的從花苞開始綻放,最後綻放成一朵嬌豔無比的花朵,美的難以用言語形容。
那笑聲就如溪邊的泉水一樣灌入心間,他看的一陣恍惚。
等夜君走遠之後,他才漸漸的反應過來,他剛剛竟然看著夜君失神了!太丟臉了!再摸臉,臥槽!熱的燙人!不正常啊,怎麼看夜君還能看的臉一陣發燙?
蕭千寒坐在草地上,等待著雲默儘的歸來。
夜君走過來,輕聲問道:“在擔心殿下嗎?以殿下高深莫測的實力,相信不會讓人傷到的。”
蕭千寒抬起頭看相夜君,笑問,“趙褚像你訴說心思了?”剛剛看趙褚的樣子,似乎已經對夜君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