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很是苦惱,她這顯然是沒有能夠去救清月,反倒是要將自己給折在這裡,著實是個危險的地方。
看了看麵前的燦,他倒是很淡定平靜,從來了這裡之後,她和他說了不少的話,也算是經曆了幾件事兒了,卻是不能認定他是朋友。
那麼,不是朋友的話,他有沒有可能就是敵人呢?
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她的腦子著實是很亂,瞪著他看了看,然後她臉色不好,她警惕地問:你會好心幫我,是不是有什麼所圖?
沒有。他很是淡定地回答。
可是那回答的言語越是平靜,她就越是不相信,她板著臉衝著他喊了起來:你夠我了,我可告訴你,像是你這麼虛偽的人,我見得多了,你怎麼可能沒有所圖,要是沒有所圖的話,你第一次見我就不該翻我的乾坤袋。
她充滿了理由,伸手叉著腰冷冷的目光盯著麵前的男人,就是她有禮,然後要對他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她以為抓著他的把柄了,怎麼著這一下子他也就不能夠反抗了,可是讓她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她麵前的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輕輕地道:我不過就是為了找修補盆子的材料,早知道你最合適,我還稀罕去翻找你的乾坤袋嗎?
那話,著實是紮耳朵。
那話,著實是讓她頭痛。
她板著臉瞪著他,衝著他問:好你個燦,你竟然在打這樣的主意,你個壞人,壞蛋。
她氣鼓鼓地衝著他罵了出來,卻是感覺,和他多說一個字兒都是在浪費唇舌,畢竟這個家夥對她罵人的話,根本就不感冒。
她很是無奈,歎了口氣,氣鼓鼓地往前走著。
隻是吧,這裡乍一看很大,但是要走出去,著實是不容易,她走了一圈兒,腳都已經酸痛了,還是沒有成功。
氣喘籲籲,抬頭的時候,卻是看見了燦站在離著她不遠的地方。
她頓時給嚇得臉色鐵青,冷冷的目光衝著他給瞪了過去,然後衝著他大聲地喊:你這個家夥,你跟著我乾嘛呀你,你給我讓開,彆擋著我。
這裡一秒可能外麵是百年。燦淡淡地道:你要去救的人,可能等不起,等你出去的時候,他可能早已經消失不見了,你確定,你能夠不後悔嗎?
這家夥是專業紮心的嗎?不得不說他那一句話還真的是紮痛了她,她難受地瞪著他看著,臉色著實是難看。
她蒼白著臉頰盯著他看著,然後難過止不住地蔓延著,對著他,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感覺很是痛苦,雖然她這個人淚點不低,但是現在想著她那絕望的一切,她也忍不住難過。
看著她快要哭了,燦著急地道:所以我覺得你和我合作,修補盆才是最好的辦法,盆能夠補好,而你也能夠獲得力量兩全其美,豈不是很好?
在他的描繪當中倒是一切都顯得很是美好,可是那美好乍一看很是美好,但是實際上卻未必如此。
她在聽著他的那肯定的話語的時候,卻是感覺那肯定是一個陷阱,既然是陷阱,那怎麼著也都會付出代價。
一想到了這裡,她頓時就覺得渾身都不舒坦。
她道:我可以不答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