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藥劑,喝下去後可以威猛三天。”蘇戕眯著眼盯著下麵一行小字,“備注,隻有生理健全長有唧唧的雄性生物使用,且威力與唧唧數量成正比……”
無慮:“哦哦。”
月半七:……
西方的巫師都在研究什麼啊。
蘇戕微笑:“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啊。”
月半七:“彆看我,我不知道。這是賠禮,那邊的巫師幾乎把所有魔藥都打包給我了。”
蘇戕拿著那瓶精力藥劑:“孟爺,這個可以送給我嗎?”
看向眼神純潔無辜的小白兔一眼,月半七麵不改色的回答:“哦,隨便,我不需要,你直接拿走吧。”
話說吃點鹿肉或者喝點虎鞭酒其實是一個效果吧。
……不對,自己考慮這個做什麼。
蘇戕笑眯眯的收了:“是啊,我同樣認為您不需要它。”
月半七:……
等等,這話啥意思?
是覺得他精力很好不需要這東西,還是說,因為體位的關係他精力好不好不重要隻要有足夠的體力配合就好?
回想起在夢境中體驗到的那一晚,月半七發現,他的確不需要精力藥這種東西。
話說他更需要減輕精力藥這種東西給玄機來上一瓶。
旺盛的精力什麼的,並不需要!
蘇戕瞧著月半七的臉色變了又變,嘴上不說什麼,心裡卻在想著,難道是這趟西方旅行做到了最後?真可惜,原本以月半七放不開的樣子,他還以為閻王至少要和月半七拉鋸戰拉上幾年才有戲。
真的太意外了。
事實上,蘇戕猜想的沒錯。當時之所以能做到最後,首先是月半七不記得雙方上下屬的身份,受到了西方開放思想和氛圍的影響,某人溫柔的情話加上不得不同床容易擦槍起火。最重要的是,沒有記憶的月半七遵循自己本能的對閻王有過多的好感,而達成的全壘打成就。
最重要的是,這是月半七自己心甘情願的。
所以哪怕之後他想起來這件事,憑借他自願以及雙方戀人的身份,他沒有任何立場和理由去責備閻王。隻能把這件事拋在腦後。
那隻是夢!
並不算發生了什麼!
這樣自欺欺人。
不然還能怎樣,求負責嗎?
閻王一定會很高興的提起求娶的話。
好在閻王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怕挨揍),月半七樂意裝傻,選擇性失憶一直到兩個人結束了西方旅行,回到陰曹地府繼續任職為止,平時的相處就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然後現在,因為一瓶精力藥水讓月半七關於夢中那一晚的記憶全部回憶起來,而且前所未有的清晰。
回想起玄機強壯的身體,俊美的容顏,急促的喘息,滾落的汗水,火熱的溫度……哦。
夢境中的所有一起都該死的仿真度太高。
明明作為鬼神,閻王的溫度一直都是微微的涼。
“孟爺?孟爺?”呼喚月半七的是無慮小姑娘。
月半七終於回神:“啊?什麼?”
“您剛才在想什麼?”無慮問。
月半七:“沒什麼。”
無慮:“哦。”明明剛剛的表情不像是沒什麼的樣子。但是她不會刨根問底,拿起一瓶魔藥問道:“這個我可以拿走嗎?”
月半七:“這瓶?”月半七從無慮手裡拿過那瓶魔藥,將說明從頭往後看了一遍,這是一瓶生長藥劑,隻要喝一口可以長大十歲,不過時效隻有三天。
說起來,無憂無慮因為死的太早,所以靈魂就維持了這個模樣。大多數鬼怪都是這樣的,如果想要給自己變化模樣,就需要法力支撐。就像是崔判,變化出三天的瘦骨嶙齊的模樣,那麼他就必須在這三天內持續的消耗法力。一般鬼神不會這樣選擇。
月半七說:“行,拿走吧。”
無慮小姑娘開心的收了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