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證明她的車技是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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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地盟。
司扶傾和宋文畫等人錄節目。
辜徽言正在辦公室裡修理文物。
門在這時被敲了敲。
辜徽言沒抬頭,吹了吹工具上的灰塵:“門沒鎖,進。”
門被推開,輪椅聲響起。
辜徽言抬頭,有些不痛快:“怎麼是你?”
鬱夕珩沒開口,而是讓沉影搬了三個箱子進來。
箱子打開,裡麵躺著三件古董。
辜徽言眼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這三件古董至少是四千年前的東西了。
他猛地起身,神色震驚:“這是……”
鬱夕珩淡淡地笑:“她是您的學生,我替她送拜師禮,這是應該的,三件古董,請辜老先生笑納。”
辜徽言盯著鬱夕珩送過來的三件古董,牙根癢癢。
這小子,竟然把他的喜好精準拿捏住了。
這三件古董已經失落許久了,他走遍了西大陸的幾個拍賣會都沒有找到,可見是被私人收藏了。
這種頂級古董被富豪收藏,那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可鬱夕珩竟然能夠找回來。
辜徽言一直看不透鬱夕珩。
他知道鬱夕珩是鬱家人,因為雙腿殘廢在鬱家並不得寵,還被四九城名流圈的公子小姐們瞧不起。
可鬱夕珩周身氣度,無論是世家弟子,還是西大陸的王公貴族,都難以匹敵。
鬱夕珩到底是什麼人?
辜徽言蒼蠅搓手,還是認栽了:“這要多少錢?不少吧?”
“文物有價。”鬱夕珩抬眼,神色平靜,“她無價。”
辜徽言心頭一震,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好!”他點點頭,“這拜師禮我收了,但太貴重,我不做點什麼心裡總過意不去,要不然我幫幫你?”
他年輕的時候,那也很得姑娘們喜歡。
“不必。”鬱夕珩聲音緩緩,“我自有辦法,不勞費心。”
辜徽言:“……”
從他和鬱夕珩接觸的這幾次看來,論心計,他一個快入土的人還比不過鬱夕珩這個年輕人。
他對鬱夕珩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
但同時也有些擔憂他的寶貝徒弟在攻心上會不會被套路了。
“不打攪您了。”鬱夕珩微微頷首,“我去看看她。”
辜徽言白拿了三件古董,又開始傻樂了。
中年人捂著臉,徹底沒眼看。
辜徽言樂了足足一個小時,這才回神:“把這三件文物立刻送到大夏博物館那邊,一定要小心照看,到時候對外進行展出。”
手筆大不大是其次,首要的是心意。
鬱夕珩這個徒婿,他先認了。
辜徽言覺得自己的人生在這兩天達到了巔峰。
有他的寶貝徒弟和財大氣粗的徒婿在,他可以放心養老了。
辜徽言哼著小曲,慢悠悠地拿出電話,腹內準備了長篇大論,準備和蔡仲年炫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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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節目錄完,溪降開車去天地盟接司扶傾。
“司小姐,昨天我和鳳三在永恒大陸逛了逛,真的是太神奇了。”溪降興奮,“沒想到全息遊戲真的跟現實一模一樣,我都以為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不知道是誰創造出來的,太厲害了。”
司扶傾托著下巴:“是很厲害。”
以世界目前的科技水平,創造不出來全息遊戲。
可《永恒》卻不知出現有多久了。
從前世她記事起,《永恒》就已經存在,並成為了永恒學院曆練和考核的唯一地方。
“我昨天連一個城都沒有轉完。”溪降又說,“估計這永恒大陸不比咱們現實小,也不知道得寫多少個程序。”
兩人說著,很快抵達了墨家。
溪降下車,正要護著司扶傾從密道裡進去,一道聲音強行插入。
“溪降,聽說你最近在保護一個明星原來是真的,還是個大明星,你倒是出息了。”
溪降回頭,冷哼了一聲:“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來人叫封東,也是二十四歲的年紀,“你我可是同一批進入墨家訓練的,我實在不忍心見你淪落到如此落魄的境界。”
墨家弟子練武,一向和世俗沒什麼交集。
娛樂圈他們更是不關心。
就算是影帝影後又能怎麼樣?
那也是普通人,和他們不能比。
但司扶傾實在是太火了,墨城也有不少她的廣告牌,想不看見都難。
封東沒看過司扶傾的任何劇以及綜藝,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隻對她這張臉有著深刻的印象。
確實是神顏。
封東掃了一眼司扶傾:“怎麼,墨家是放棄你了?你還得出去接外快?保護明星?哼,真是自降身份,我看你在終極考核的時候是怎麼廢掉的。”
溪降沒工夫和封東廢話,也沒給好臉色:“司小姐,我們走。”
“慢著。”封東卻沒有離開,“你帶外人進墨家,是忘了墨家的規矩?外人想要進墨家,怎麼也得學會一種暗器手段,你是想讓我上報長老團,把你現在就逐出去?”
溪降火了,正要開口。
司扶傾卻按住他的肩膀,抬眼:“行,我剛學會,試一試。”
封東表情頓住,沒忍住笑:“你知道什麼是暗器嗎?”
一個明星,會武打戲,就能真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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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嬴皇的劇情沒什麼變動,就是有些名詞會修改~比如說神算能力可能隻會寫能力兩個字,大家懂就行,然後大學啊高中啊換成學院和學府,唉,卿卿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