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說太多,和胡言亂語是兩個概念。
說太多,說明這些事情,確確實實是柳江盛做過的。
又有人被煽動,不平了起來。
“雅雅,你給她道什麼歉?你又沒有錯,你是對的,不要和她道歉,你快起來!”
有人想要扶著白雅雅起來,後者又豈會如願?
她不僅不起來,反而還衝著陳冬青開始磕頭。
做足了一副可憐者的模樣。
陳冬青嘖嘖看著,覺得這位姑娘簡直就可以當上白蓮的榜首了。
可惜,她陳冬青素來是不吃柔弱這一套的。
“也是,畢竟是你害死他的,給他磕頭也不是什麼大過。”陳冬青點了點頭,讓開了一點身子,對著她無害的一笑。
氣得白雅雅的動作都慢了兩拍。
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說自己害死了旁人麼?
一咬牙,一狠心,白雅雅咬破自己的舌尖,流出一串眼淚。
她道:“姐姐,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如果我早知道王公子會因此喪命,我一定不會告訴祖母的!”
一句話,又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能代替王公子去死,就好了。”
這句話,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實在是叫旁人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陳冬青卻不是旁人。
她聞言,隻是點了點頭,笑著道:“你說的有道理。”
抬手,將一把劍丟在了白雅雅的麵前:“殺人償命,那你就用他的這把劍抹了脖子,我就既往不咎了。”
眾貴女嚇得臉都變了形。
這是要當眾逼人自儘了!
“自殺吧。”陳冬青催促著白雅雅,“快點,彆讓我久等了。”
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白雅雅左右為難。
她壓根就沒有自儘的打算。可是她剛剛也確實是將話放了出來,如果能照做,眾人對柳江盛的印象會更差。
可是......
白雅雅看了眼陳冬青扔在自己麵前鋒利的劍,有些退縮。
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真的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還好,有人阻攔。
“柳江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大家都站在這裡,你做什麼要逼人死!”
還有人將劍扔遠,怕白雅雅真的想不開,一抹脖子尋短見。
看見劍被扔遠,白雅雅鬆了口氣,
她抬頭,可憐楚楚:“姐姐,這件事......還是節哀順變吧。”
陳冬青眉頭一揚,微微一笑:“我倒是沒有必要節哀順變,隻是想和你算個賬。”
白雅雅看著陳冬青的臉色,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太對頭。
她太冷靜了,完全不像是她往日的作風。
“是這樣的。”
陳冬青笑著說道:“先生總教導我們,要知恩圖報。可是在你告密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想過,是王公子將你從青樓裡贖出來的呢!”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白雅雅差點沒有攤到地上去。
完了,全都完了。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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