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員工,又走到事務所門口,拿起一隻禮盒查看。
就見賀卡上果然寫著江夏的名字。
安室透:“……”
江夏看到老板複雜的神色,小聲辯解:“我沒找客戶要過巧克力。”
“我知道。”安室透無言片刻,站起身,盯著眼前被巧克力堵塞了的大門,“……先把這些搬進去再說。”
……
十多分鐘後。
巧克力們被挪進屋,暫時堆放在了待客廳的角落。
安室透把被巧克力擠占的信箱也一並清空,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走回事務所,把手中的巧克力摞到之前擺好的巧克力山上,然後回過頭看了看江夏剛領回來、占據了待客廳另一處角落的貓群。
再想起丟貓的富太太們,安室透忍不住開口:“江夏啊……”
江夏:“嗯?”
安室透斟酌了一下措辭:“你找貓的委托,是不是接得太多了?這樣不會耽誤正事?”
江夏想想委托人太太們帶來的案件,以及她們那些此刻正在牢裡或者墓地的熟人,語氣真誠:“我覺得還好——其實我雇了一些人幫忙找貓,這類委托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安室透:“……”
不,不是這個問題。
問題是他總覺得這些委托人會來事務所,意不在貓,而是在彆的地方。
——安室透覺得,自己來偵探事務所的頻率,其實並不算高。
然而即使是這樣,很多貓他也已經看熟了,甚至能隱約將這些品種名貴的貓,和它們各自的主人對上號。也不知道這些懶散愛睡覺的無辜家貓究竟被循環抓過多少次……
說起來,連他這個旁觀者都已經發現的事,以江夏的破案速度和觀察力,一定也早就意識到了不對。
但江夏卻依舊沉迷接取撿貓的委托,樂此不疲……
最早注意到這件事的時候,安室透曾經心情複雜地想:難道和意不在貓的富太太們一樣,江夏其實也意不在委托,而是看上了富太太們,或者她們的資源?
不過後來,據他觀察,江夏並未接受過任何一位太太的私人邀約——即使偶爾應邀,應下的也都是那些出席人員眾多、難以生出曖昧、難以py交易的場合,從不跟她們一起關上門過二人世界。
觀察到了新情報的安室透,於是又默默在心裡做了排除法:
既然不是為了那些太太們,那……
安室透想起自己以前得出過的結論,忍不住轉過頭,看向偵探事務所的角落。
就見他走了一下神的功夫,江夏已經從籠子裡撈出了一隻好脾氣的貓,抱著暗暗摸了幾下。
沒過多久,似乎是感覺到了背後來自老板的注視,江夏又若無其事地把貓放回籠子裡,然後找出一隻滾輪,開始粘衣服上地上沾到的貓毛。
安室透:“……”
……難不成江夏會接這些委托,真的隻是在饞彆人家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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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求角色比心!(ˉ???ˉ??)?
貪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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