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隊友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究竟是哪不一樣。
“以往我隻能從他的劍法中,看到對勝利的渴望。但今天,裡麵似乎沉澱了更深的東西。”衝田總司摸著下巴思索著,努力分析其中意味,片刻後,忽然懂了。
“是孤獨感。”他篤定道,“是拋棄世界的決然,是站在巔峰的強者才能擁有的一往無前的劍意。他……變了。”
隊友:“……”真、真的嗎?
他也跟著仔細看了一會兒,試圖領會巔峰強者的劍意。
但看了半天,隻覺得服部平次今天好像有點擺爛,打起來沒什麼顧慮,劈裡啪啦一頓敲,倒更像是悲憤之下的隨機亂打。
“……”不過,衝田都那麼說了,那應該是自己還沒能領會到……
他乾脆去旁邊的行李中扒拉出攝像機,認真錄下來,打算之後仔細觀摩。
……
準決賽很快結束。
這時,江夏他們也已經回到了觀眾席。
服部平次衝了過去:“和葉——!
”你給我發的那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原本想像這樣發出悲憤的譴責。
但才剛喊了一聲名字,旁邊,服部靜華已經蹙眉看了過來,很不滿他對遠山和葉這麼吆喝。
“……”服部平次氣勢一滯。
遠山和葉正在跟幾個東京同學分零食,聽到他的聲音,轉過頭看了一眼,疑惑道:“怎麼了?”
服部平次頂著來自母親的可怕視線:“……沒、沒事。”
他歎了一口氣,寂寞地拿過旁邊的水瓶喝了點水。很是無聊地等待著接下來的決賽。
……
決賽時,兩邊勢均力敵地打了一陣,最終還是服部平次略輸一籌。
畢竟對方專攻劍道,而他的本職,卻還是一個高中生偵探。
比賽結束,服部平次的心情喪上加喪。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衝田那小子居然誇了他一頓,用詞詭異,讓服部平次非常摸不著頭腦。
……
晚上,一群人去服部平次家蹭了一頓飯。
“說起來,這還是你們第一次聚齊呢。”服部靜華看著麵前熱氣騰騰的火鍋,笑了一下,“以往總有人因為突然發生的命桉,錯過聚餐,今天……”
她原本想說,今天真是平靜。
但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平靜。
隻是破桉就在一瞬間,在她還不知道的時間,凶手已經被押走了,所以才顯得歲月靜好。
這麼想著,服部靜華的目光落在江夏身上,忍不住把鍋裡的好東西往他那邊轉了轉:要是兒子以後能像江夏這樣,遇到命桉,在現場轉一圈就破掉,就不用總被命桉拖累行程了。
雖說努力破桉是他該做的事,但一直這樣,看上去實在很勞累……
————
感謝大老們的月票】(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