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瀧警部來回看了看兩個人,顯然也覺得比起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那個黃毛看上去更符合凶手的特征。
他問法月德馬:“當時除了他,你看到過死者或者行凶現場嗎?”
法月德馬“唔”了一聲,像在認真思考著什麼,片刻後,他遲疑道:“橋下陰影裡,好像確實還有另一個人。”
旁邊,小警員看了看黃毛,忽然一驚。
很快他找出筆記本查了查,然後有了驚人的發現。
他給大瀧警部看了自己查到的資料:“這個染著黃頭發的人,名叫桐穀輝彥。和死者是同一家家政公司的同事。”
說著,他聲音稍微壓低了一點:“根據我們掌握的消息,桐穀可能也和死者一樣,一直在從事詐騙活動。”
大瀧警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帶他回去,問一問詳細情況。”
正好警察本部就在臨街,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到。
……說起來,居然敢在這裡作桉,這家夥簡直是在挑釁大阪警察的威嚴。
……
桉發現場是在橋下,因此封鎖範圍也在橋下。
橋上依舊人來人往。
我妻流造一邊看手機,一邊路過這座橋。
發現有一堆人聚在橋邊,他有點疑惑,想過去看看熱鬨。但才剛靠近,忽然瞥見了警燈的顏色。
我妻流造頓時又轉回了原來的路線,徑直路過,若無其事地消失在人群當中,不想與那邊扯上瓜葛。
組織的外圍成員,其實大多都有另外一份日常工作。畢竟組織結構龐大,不能養太多白吃資金的人,而且各行各業的成員,本身就是情報的重要一環。
因此今天,我妻流造不得不暫停了自己的日常工作,跟兩個下屬一起出來盯梢。
好在這三人當中,他勉強算個小領導,因此給自己分配了一個最輕鬆的活——其他兩人到崗以後,一人一個角,盯住大阪城的出入口。他則負責“靈活策應”,換句話說,隻要那兩人在忙,他就能摸魚。
我妻流造:“……”雖然不知道上麵為什麼要找一個五人旅行團,但那夥目標敢在被組織盯上的情況下,大大咧咧跑出來旅遊,想必也不是什麼專業角色。這項任務一定不難。
這麼想著,他打了個嗬欠,看著前方美食街上的大片飯店,思索了一下。
——雖然能找“公司”報銷任務中的餐飲費,但能免費吃,為什麼還要自己掏錢?
去一家能白嫖的店,然後用虛假的單據拿報銷金,積少成多,才是發家之道。
這麼想著,他很快走向其中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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