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居住多年,即使是這種狀態,他也第一時間分辨了出來——那是普通人看到屍體的時候,才會發出的驚叫聲。
或許是因為隨著生命的流逝,聽力也漸漸消失,那道聲音仿佛離得很遠。
衝失昴:“……”他竟然死在了飛機上,烏左竟然就在這架飛機上,這……這跟bi王牌說的不一樣!
終於,某個研究生一點也不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旁邊,江夏開著烏左牌傀儡,把水杯丟回小弟懷裡。欣慰地點了一下頭,順著契約跟鬼們滴咕:“成效不錯。突然經曆這種事件,怎麼都會冒出一點自衛的殺……”
……嗯?
殺氣呢?
怎麼沒有?
江夏:“……”不可能!
即使是路人,也多少會在瀕死的時候,冒一丁點殺氣出來。這個方案對伏特加就很好用,雖然數量不多,但多少能榨出幾絲,可是這一次……
他不甘心地在附近找了找。
這時,忽然發現乾飯貓正踩著什麼東西,好奇地撥弄。
“!”
江夏手疾眼快,兩根指頭一捏,把貓拎了起來。
然後欣慰地發現,它兩爪之中,竟然還真的抱著一點暄軟的殺氣。
仔細一分辨,那竟然是棉花糖的味道,蓬鬆絲甜,剛出鍋似的新鮮。
“……”江夏若有所思:……衝失昴和伏特加居然還挺相似。難道這些不容易冒殺氣的人,殺氣都是甜品口味?
這麼想著,他目光忍不住往前排一飄,遠遠看向灰原哀和毛利蘭所在的方向。
八九米外。一個感知靈敏的小女孩忽然從夢中驚醒,激靈打了個寒顫。
灰原哀狐疑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小心翼翼地拉高毛毯,蓋住了小半張臉,整個人縮在了毛毯裡麵。
話說,,,.. 版。】
……
後排。
江夏也隻是隨意一想。畢竟他周圍殺氣稀少的人,其實很多。被這麼一分散,他倒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想法,隻是平等地好奇著所有口味未知的殺氣。
很快,江夏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麵前那一縷現成的棉花糖味殺氣上。
這點殺氣,數量實在非常稀少。乾飯貓的鬼胎,本身就隻有硬幣那麼一點大,這縷殺氣擺在它麵前,則隻是一個小巧的玩具。要不是剛才貓在玩,江夏險些沒察覺到殺氣的存在。
江夏:“……”好在還有赤井秀一。
得想辦法從赤井秀一那裡,多薅一些百變殺氣當引子。有了這個,什麼稀有的殺氣都能成功繁殖。
不過,或許是因為琴酒槍殺了宮野明美,他在赤井秀一那仇恨太高。平時沒事的時候,赤井秀一總是在冒琴酒同款酒味殺氣。
想薅到那種百變殺氣,還得注意操作。
江夏一邊思索,一邊把那點稀有的棉花糖殺氣,交給了看上去最靠譜的宮野明美。
鬆手的一瞬間,忽然想起女鬼們似乎比較喜歡甜食。江夏又從她懷裡抽出殺氣,放到了霧天狗那,讓它把這點珍貴的殺氣護送回不遠處的本體,以免不小心被鬼們玩到外麵去。
之後,江夏轉頭看了一眼靠著座位,陷入沉睡的衝失昴,重點瞄了瞄他的手背。
那裡皮膚平滑,看不出一點針孔。
江夏:“……”不愧是阿笠博士出品的麻醉針,見效奇快,紮人不留痕……這麼來看,毛利叔叔的待遇倒也不算特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