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證明,他感慨的有些早了。
——因為團員,不止兩位女助手,還有其他三個人。
“除了她們倆,其他人嘛,好像也對我有些不滿。”
魔術師一一數著:“對了,隻有一個人有例外——就是我的愛徒,石田一馬。他還沒出師,像這樣的半成品不能登台表演,所以我讓他負責錄像工作,記錄下每一場表演。他很有天賦,性格也很直率,這五個主要團員裡,我隻相信他,你們不用對他多加排查。”
江夏想起剛進門時,那個跟在魔術師身邊的蘑孤頭少年,點了點頭。
“然後就是莊思真吾了,那家夥是個劇本師,負責規劃演出的流程。”魔術師一臉嫌棄,“他本來是我的師兄弟,但他實在沒有魔術天賦,好在倒是稍微有點審美,基礎知識也還湊合,所以我接管劇團以後,讓他做企劃工作。”
他攤了攤手:“但那家夥風格和我實在很不一樣,我怎麼說他也不願意改,根本無法磨合,所以這次巡演結束之後,我打算辭了他。”
卡噠一聲。
衝失昴手滑把杯子摔下了廚台,又趕在它摔碎之前一把將它按在櫥壁上,然後小心翼翼將它重新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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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怎麼倒個水都倒不好?現在的實習生,素質越來越差了。”魔術師不滿地搖了搖頭,“手倒是挺快,可惜年紀太大,已經走不了魔術這一行了。要是再小10歲,我倒是可以考慮把你收成徒弟。”
衝失昴:“……”不用了,不用了。我覺得你這個團不太適合我……
魔術師見他低著頭不出聲,很快沒了興趣。
他轉過頭看向江夏,繼續道:“還剩下的,就隻有道具師長穀川實了——說實話,我覺得這家夥嫌疑也不小,他很喜歡賭博,找我借過幾筆錢。要是我死了,那他就不用還錢了,而且他可是道具師,最容易在那些器械上動手腳,算計到我。”
“……”
聽到他終於說完,一群人無聲鬆了一口氣,但短暫卻沒人出聲——這個劇組裡,有動機的人也太多了,動機還五花八門,囊括了各種情況。
隻靠這些口述,一時還真沒法弄清楚究竟誰最可能是凶手。
魔術師見他們陷入沉思,似乎早有預料,並未催促。
他拿起自己的包,從裡麵找出幾張票,遞到江夏手裡:“這是今晚我們演出的門票。雖然我覺得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不太可能在演出過程中動手、毀壞我們共同造就的藝術。但我的魔術當中,確實有一些可能威脅到生命的驚險表演——為免意外,我們先來確定一下緊急求助的手勢吧。”
說著,魔術師抬起右手,做了幾個虛虛抓握的動作,意味深長地朝江夏一笑:“如果你看到我打出這個手勢,即使是表演正在進行,也請一定衝上台來救我。”
情況居然已經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
阿笠博士聽得心慌:“等等,如果是這樣,不如你乾脆把演出取消吧,等解決了這個問題,再表演也不遲。全球巡演確實重要,但生命可隻有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