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僅能處理掉不小心目擊了你罪行的證人,還能順便通過那間‘密室’嫁禍給花蓮小姐。”
不破鳴美隻覺得一股涼意在背上亂竄,雖然早就聽說過這個東京偵探的名頭,但她沒想到對方居然能把事情推理到這種地步。
“很有趣的推理。”她整理成語言:
“可是比起這些花哨的操作,另一種推理不是更簡單嗎——凶手就是能夠穿過密道的文月花蓮本人。
“所謂的‘覺得房間偏了’隻是你的錯覺,用燈光改變房間顏色,也隻是你稀奇古怪的聯想!彆忘了,最後一個受害人指甲裡殘留著文月花蓮的DNA,這就是她犯罪的鐵證。”
江夏摸摸下巴,感覺最近很少遇到這麼頑強的凶手了:“DNA鑒定確實能成為鎖定凶手身份的鐵證,但有一種例外。同卵雙胞胎的DNA,是完全相同的。”
他抬起頭,看著不破鳴美剛毅如同男人的臉:“所以最後一個受害人手上殘留的DNA,並不是文月花蓮留下來的,而是你——那是你的DNA。”
“???”
兩句話分開來說,都很好理解,但合在一起,卻像一枚重磅炸彈投入湖麵。
眾人隻覺得一切都超出了理解能力,尤其是文月花蓮的粉絲豬塚三郎。
豬塚三郎激動道:“你是說花蓮小姐和這位不破警視,其實是同卵雙胞胎?!——彆開玩笑了,說她們是父女我都相信!”
不破鳴美身上躥出一股殺氣。
豬塚三郎仿佛有所感應,慫慫地一縮脖子,抱著文月花蓮的照片,謹慎地不再吱聲。
其他人卻已經忍不住點頭:文月花蓮的長相柔和秀美,就算拋開演技,隻是把她放在舞台上杵著不動,她也會是一位引人注目的可愛明星。
可是不破鳴美……這位警視臉龐棱角分明,鼻翼厚重,就算相貌成長受到後天影響,雙胞胎彼此之間長得越來越不像,差彆也不至於大到這種地步。
江夏看了看鬆本清長之前發給他的資料:“不破鳴美,應該隻是你頂替的身份。你的真名叫北見蓮子——是文月花蓮的雙胞胎姐姐。”
像被一擊敲中了要害,不破鳴美呆住,嘴唇動了動,卻吐不出反駁的詞。
江夏:“你應該是整容成這樣的吧,不過雖然改變了相貌,一些小習慣卻很難更改。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你和花蓮小姐一樣,用勺子的時候會用握刀一樣的姿勢去握。
“所以在警局的時候,我請鬆本警官去314號房提取了你的DNA——你的DNA,的確和花蓮小姐一模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