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說,一想到烏佐的這些老部下也會被當成嫌疑人,橋本摩耶心裡頓時熨貼多了——上司沒有給他穿小鞋,烏佐隻是純粹的看到誰都想坑害一下,對手下們一視同仁。
就連巽征丸也在安室透旁邊轉了兩圈,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啪的錘了一下掌心,突然想起來了:“你是昨天水族館的那個員工!我就說我好像看到過你,連著兩次案發都在場,你這家夥果然很可疑啊!”
安室透:“……”昨天他也就在這群人附近路過了一次,這小子眼怎麼這麼尖。
目暮警部則狐疑起來:“昨天你也在?”
安室透目光一轉,掃到正在旁邊幸災樂禍的橋本摩耶,淡然道:“我在考察我麾下的新員工,不露麵是擔心影響到他發揮。可惜現在看來即使我不在,他的破案水平也很一般。”
橋本摩耶:“?”
眾人對這個理由還算接受,看著安室透的目光沒那麼狐疑了。
巽征丸卻立刻發現,晶子小姐在盯著這個小黑臉看。
……這年頭,小白臉就算了,就連小黑臉都要出來跟他搶女人!而且仔細一看,這家夥的確有著一種連黑也掩蓋不住的帥氣。
巽征丸忍不住輕輕嗓子,用庫拉索正好能聽到的音量嘀咕:“好變態啊,像跟蹤狂一樣。”
安室透離他的距離比庫拉索更近,立刻聽到了:“?”
江夏在旁邊看著咖啡冒了一會兒。
然後在安室透快要想起自己的時候,像個和事佬一樣上前道:“不是說有一個可疑人員嗎?具體是怎麼回事?”
安室透聽到這句話,想起了正事。
他看向江夏:“之前你和我的那幾張合照呢?”
江夏取出手機翻了翻,翻到其中一張,忽然怔住:“你是說這個人?”
他把照片轉過去給彆人看。
照片是吉祥物和江夏的合影,是前不久橋本摩耶拿著江夏的手機拍的,連拍了好幾張。
那張合影的背景,正好就是鏡屋出口——其中一張上,一個穿著風衣,戴著寬簷禮帽,渾身包裹嚴實的人正按著帽子,匆匆離開鏡屋,往一邊行去。
目暮警部摸摸下巴:“這身打扮確實可疑,但是這照片應該是在案發之前吧。他都已經離開案發現場,還怎麼殺人?”
江夏想了想:“蜂鳴報警器響起的時間,未必就是死者遇襲的時間,或許死者在我們進去之前就已經死了——凶手先穿著風衣帽子把人殺掉,然後又在離開鏡屋後,脫掉偽裝,若無其事地重新混入鏡屋,通過某種方式讓報警器響起,這樣事情就說得通了。”
安室透也是這麼想的。他拉過桌上的托盤給自己倒了杯茶,突然看到牆角有警員閒著,順手提溜出來一個:“如果照片上那人真的是凶手,那麼為了及時回來排隊,他丟棄偽裝的地方不會太遠。彆愣著,去附近搜一搜。”
“哦,好。”小警員往外跑了兩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下令的人不對,又停下來去看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去吧去吧,多叫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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