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公府再沒有戰亂的前提下,被以通敵抄家,各國探子都出動了,不少人為了一輩子儘忠護國的安定公府唏噓,也沒辦法有實際幫助。
“怎麼可能替死會無人知曉?”她不信!
“安定公被捉時正與夫人敦倫。”
“......”顏娧聞言摀臉,多文雅的說法,而她正好聽得懂!
“當時兩人都堅持身份正確,也就沒人再多做筆墨,或許連前去抄家的人,都不舍得安定公府門前冷落,那日夫妻被辱殺時,都是衣不蔽體。”
各國世家收到探報,也曾為此不平。
“不是擇日處斬?”她聽著聽著也心疼了。
“罪證確鑿當場誅殺。”
“我怎麼覺著是故意這麼粗糙的?”這麼做通常都是為了掩蓋什麼啊!
“如今妳看到為什麼了。”承昀又亮了亮書箋。
這樣看來,當時安定公夫人根本不在府裡,而且沒人願意說出來。
顏娧抬眼看了他,這男人知道她查著緣生,順道把安定公府的事情給潤了一遍?
說起來頭頭是道,一清二楚呢!
“你上哪找到的?”
“楚風回來的路上,察覺老婆婆丟了東西,身上實在太臭了,隻丟的記下位置,到剛才去水裡撈出來。”
“......”顏娧嘴角抽了抽,直想給兩人比個讚啊!想想他也不懂也就省了。
這兩個主仆,也是醉了!一個能看,一個能找!
碼頭邊上雖然沒有暗潮洶湧,也是日落昏暗啊!
今天一件件事下來,承昀的初衷是什麼?
顏娧睨了第一次讚同她搞麼蛾子的男人問道:“你希望安定公府恢複榮光?”
“夫人果然聰慧。”承昀攬起她頰上就是一陣猛親。
“不像你。”他不是熱衷閒事的性子啊!拿起絲被蓋上他擋去第二下襲吻。
他下頷挾著絲被探出頭,軒朗的眼角眉梢裡都是惡趣味,不懷好意笑道:“他不高興,我舒心。”
顏娧捧起他的臉,慎重問道:“誰?”
“恭順帝。”他直接了當。
“為何?”她更不解了。
承昀隔著絲被攬著她,一臉嚴肅道:“妳以為許後讓妳莫停留什麼意思?”
她遲疑了下道:“送夷哥哥離開不是?”
“我家夫人良善可欺。”他歎了口氣,不意外。
她聞言愣道:“你認錯人了吧!誰良善可欺?認真點!”
被猛推了把的承昀認真道:“丹汝澤平,聽著這兩個娃的名字,妳沒感覺?”
“你是說這兩個娃兒有戲?”不是吧?她也太能撿了點!
“我猜這就是夫人當時不在府上的原因。”承昀一臉誠不欺汝。
“遺腹子?看著兩個孩子年歲不像啊!”顏娧蹙眉凝思,兩個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八九歲啊!
“長年餐風露宿,能活到現在已是祖墳冒青煙了。”承昀又一個引導。
顏娧思忖了會,吸了口氣掩口問道:“兩個孩子的名字,在問皇家?”
汝當澤平?
白話一點,是在責問皇家還完恩澤了?
臣子如此詢問雖大不敬,一代忠臣落得衣不蔽體的死法,也是讓人惋惜啊!
承昀譏笑問道:“多疑如恭順帝聽到這兩個孩子的名字,能不能猜出來安定公夫人的意思?”
也是因為中午顏娧提醒了這兩個名字不簡單,他才往下細想。
這位安定公夫人也是個烈性人,難怪被楚風無預警帶走瞬間會選擇拋下書箋。
她心裡還是以兩個孩子為重。
顏娧從一旁繡袋中取出了鐘蘭芯的書箋,瞬時也明白為何臨行前,特意請黎承將書箋交給她了。
南境未了之事,的確是她心頭罣礙。
“黎穎這麼相信我能撿到他母親?”這需要多大念力?
承昀以絲被遮掩忍俊不住的笑容:“蒼藍江百艘畫舫,妳能撿到她也是機運,是我也會再賭一把!”
“我怎覺得你也在說我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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