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西堯景致明顯被妥善照顧著,為維持這片好山好水而特意安排看顧。
於纓颯然英氣外表下,有著最細致的心,從采風城到這座雲豐山,能看得出來她都用心照護著。
攝政王將心力用在保衛國家,還要致力於朝堂平衡,於纓便用心照護著這片國土的美景。
這兩人雖不在帝後之位,卻用了更多心思在國事之上,西堯能有這兩位,大幸!
亭下的人,喝斥著已無力動彈的男人,執鞭男人從腰際抽出了長刀,便是要往地上男人招呼去,還神遊中的顏娧腕轉成風,風勁折斷長刀刀身,落在一旁地麵上。
“誰?”兩個穿著短褐的男子,不停左顧右盼沒見到人,為首男子喝道:“滾出來!”
顏娧大眼眨巴眨巴的無辜地看著她的男人。
雖然已知她不會坐視不理,真出手他也是累了,生辰就這樣了吧!
“在西堯還沒人能叫本世子用滾的。”承昀清清冷冷嗓音從簷頂傳來,兩人一聽本世子,直覺地想拔腿就跑。
這回換了承昀拾起簷上鬆針,迅即朝兩人膝窩飛去,兩人應聲倒地。
他飄飄然地落於亭前,瞅了奄奄一息的男人仍呼吸著,便往在哀號中的兩人走去,骨扇輕敲著大掌,冷眼逼視道:“抱歉!讓兩位滾了。”
噗哧。
顏娧本想窩在簷上不出聲,這男人的傲嬌得回話,實在很難不笑出來。
如願收到男人不悅回眸,給他掉臉吶!
她佯裝拙笨跳落地麵,有黎承斷手經驗在前,隻敢伸出手給男人牽引,落地回轉了兩圈才安然落地。
瞅了瞅渾身是血的男人,從腰際取出鬱離醉便給灌進去,一陣嗆咳後,男人睜開虛弱雙眼無神回望又昏了過去。
顏娧嘖嘖有聲的看著正打滾著的兩人,凝眉不解問道:“何事需要殺人滅口啊?”
為首的男子,忍著疼痛拔出了膝窩的鬆葉,發現鬆葉斷根於膝窩裡根本無法清除,忍著疼痛坐起,悶聲問道:“攝政王府處理逃奴,何人膽敢過問?”
每次遇上事兒都是搬出攝政王府,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有攝政王府在前,誰敢刁難?
承昀又敲了敲骨扇,走近男子,以骨扇抬起來人下頷,質問道:“再說說是那家?”
男子身旁小廝幾近怒吼道:“攝政王府。”
顏娧不顧男人難看的神色,又是噗哧一笑,直覺不對,趕忙移步到無法動彈的男子身邊,奚落問道:“你倆要不再看清楚點,攝政王府家奴,不至於不認識這位世子啊!”
兩人麵麵相覷後,心沉了下,難不成夜路走多遇上主兒了?
若真遇上了,還有命離開?
為首男子神色一凝,抽出了小廝腰際長刀,一刀抹了小廝脖子,鮮血往顏娧噴飛時,承昀立即扇轉蝶舞揮去鮮血,再男子又要再次對地上男子下手前,抬腳將人踹往一旁杉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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