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深長地笑道:“我是商人,唯利是圖,要不全是我的,要不就是我的,沒有什麼四四六六的道理。”
閆茵咀嚼了下話中的意思,沒有彆人的!!
“妳是土匪啊?”驚愕地抬頭看了驚愕地抬頭看了小姑娘一眼,嶙峋長指顫顫指著顏娧道,“我師父會替我報仇的!”
“土匪?報仇?這麼想妳能好過些,那就這樣想吧!”顏娧接過白露遞來的晚餐,瞧了瞧欲哭無淚的閆茵,大方遞了出去,佯裝冷然道,“吃吧!吃完趕緊偷臉給我看。”
閆茵顫顫接過冒著騰騰白煙的食物,從來沒這麼委屈過,在山上師父寵她、疼她,何時吃過這種虧?有一口沒一口地含淚吞著不知是委屈還是食物,哽咽地道:
“都怪那個臭小子認出我,無臉蠱隻稍被指認,便得得修養一個月才能再換臉了吶。”
顏娧:……
還有這種草莓玻璃心的蠱毒啊?被認出來就得維持現狀一個月?
“唔——”顏娧看著落著淚也不敢開口喊上委屈的遲暮老人,猶豫不決地道,“得養一個月有點虧呢!要不算了,直接扔了。”
閆茵嚇得差點拋了碗,思及適才警告,連忙謹慎小心地放下碗筷,抱上顏娧腿上,哀求道:“我能做事,我能工作,彆把我扔了。”
黑漆漆又冷又凍的臨江水,扔下去她還有命活?
“留下來還得尊老愛幼,太累人了。”顏娧想掙開閆茵環抱,這才察覺老邁隻是外表氣力仍在。
她目光哀戚地保證道:“我行的,不用尊老!”
那叫顏娧又氣又好笑的淒苦眸光,都不知該拿出什麼態度來麵對,隻得冷然提醒道:“那還不趕緊把飯吃完,工作去!”
閆茵一聽,趕忙端起碗筷接著吃飯。
承昀看著謎離老人教了十幾年都沒長乖的徒兒,在她這兒乖得跟小羊羔一般,唇邊也勾著意味深長的淺笑。
“你笑什麼?”顏娧接過白露又端來的晚膳,先塞了一口到不知笑些什麼的男人嘴裡。
他心歡地咀嚼著送來的美食,媳婦給的都是好東西,好些會才開口說道:“謎離老人要是知道徒兒能這麼乖,指不定先下山叩謝妳了。”
她差點被麵給噎死,伸手打住道:“彆!千萬彆!能教出這等徒兒的師父,我看著都擔心。”
承昀中肯說道:“把她帶著,日後說不定用得上。”
這送上門來的閆茵,東越行肯定得帶上,他沒錯過方才變臉那瞬,這不比黎承的臉皮還好用?
多一張萬變的臉,對他們入東越定能有不少幫助。
“我怎麼瞧著,見著這個刺客你挺開心的?”她偏頭看了說得一臉篤定的男人。
承昀苦笑道:“謎離老人的高徒沒幾個人撿得上啊!”
“又不是撿到師父,我還不太樂意撿呢!”她冷哼了聲。
真叫她撿到師父頭也疼!這說得像是寶,看著是草。
難不成也得像孩子般養大了才見得著天使麵目?
她甩了甩頭,瞧著、聽著都是叫人腦殼疼的一對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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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