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壓在胸口實實地心疼,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難道讓妳去送死?”他語調染了些許怒意,長輩們共同決議她能改變?
今年花朝節魁首是敦睦伯府楚三姑娘,單珩當下察覺並非顏姒,便隨手賞給了底下人手,等到敦睦伯府找回人,楚三姑娘已不堪受辱而自掛東南枝。
京城人心惶惶,擔心自家姑娘成下個遭毒手的對象,僅黎裴兩家知道始末而更加注意顏姒安危。
敦睦伯夫妻跪在朝英殿前哭了幾天幾夜,求雍德帝查明真相還女兒公道,至今也沒抓到單珩任何尾巴。
顏娧聽完承昀所言,葇荑顫抖地捂著菱唇遲遲不語。
一句送死,叫她心裡又擰著疼,改變了兩姊妹軌跡,結果害死了另個清白人家的小姑娘!
扶著額際閉上眼靜默思考著,單珩照著神諭走,如今一再再有不同結果,仍依然故我堅持神國複蘇?
顏娧抬眼問道:“你呢?怎麼知道的消息?”
“王府信鴿。”
承昀早讓府中暗衛定期信鴿來報,否則也不會知曉幾個爹娘的打算。
如今想來父王母後提前將信物全交給他倆早有預謀,原先以為僅探查暮春城動向,未料竟是結合了裴家發動殲滅。
倆人要是有萬一,他倆便直接掌管了西堯,信物在手,皇帝在右,誰敢有絲毫異議?
她質疑問道:“你知道也不告訴我?”
“今早得到消息已是定局。”承昀麵露苦笑,沉著說道,“有約在先,定不言謊。”
被這句話堵得死死的,顏娧滿腹怒意還能往他發泄?
她呢?有些話還講不得,說不清。
“京城之事,妳可有話需要同我言明?”
深邃眸光回望收起怒意的顏娧,對上視線那瞬間,她明顯瑟縮而回避了眸光。
得不到回答而放下了長發,攬上嬌軀貼近胸膛,兩人半濕長發迅速濡濕承昀中衣,錦緞下的寬闊胸膛,緊實肌理,若隱若現。
羞紅得她霎時一句話都沒了。
“我沒有瞞妳了,妳瞞我什麼?”承昀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嗬氣細語道,“為何著急把顏姒嫁了?”
一個問題已叫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又接著第二個,而且還以這種讓人口水直流的誘人逼供。
問題個個問在重點之上,暖人的懷抱非但沒起到絲毫溫暖,反而如坐針氈的難熬。
“裴諺不是喜歡很久了?顏姒看著也歡喜,不湊湊?”顏娧瞧著越湊越近的薄唇,喉際愈發緊澀,藕臂一時也不知該放哪兒了。
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那兒能碰得?
“還有?”薄唇勾著輕笑,在耳畔輕輕吐息,如同問進心坎裡的麻癢。
“呃——”她縮著身軀不敢隨意碰觸被濡濕之處,突然覺著跳水逼供蠢死了!
方才明明還能意氣風發地責問,如今一點底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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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二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