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目光迎上仍懸著淚花的杏眼,沉著嗓音,細聲問道:“好,我予妳一場祭奠,完事,忘了師哥可好?”
立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伺機求歡?還是趁她手腳不靈活之時?
她現在能確信,這男人真是承昀部屬!
還來不及收回詫異,折扭的臂膀又在矯正下恢複了一隻。
放在肩際的大掌透著不同於外表般粗曠的溫婉內息,深邃雙眼似乎等著她的回答而遲遲沒有下手。
她第一次接受到不同於山門的淳澈內息,如同絲滑綢錦撫過肌理般舒適,令人不自主想伸手抓住。
承家一脈傳承的武藝功法邪門得緊!
似乎能理解為何姑娘一沾上承昀內息便昏昏欲睡了。
立秋迎上深邃眼眸,幾不可聞的歎息後,緩緩吐出話語:“好。”
雖知現在展露笑意不恰當,楚風仍難掩唇在線揚,迅即的扭正了錯位,忍下將人攬入懷中的衝動,獲住藕臂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師哥會被送去哪,施針失敗都會被送去哪兒,明早我與妳同去接他回來可好?”
奕王府送出去的屍體可多了,如今單珩聽說因為奪人失敗,在北雍被攪得無處可安身,又折損了暮春城一營兵士,正狼狽的往臨輝城趕回來。
臨輝城絕非他們可以安歇之所。
“好。”立秋撫著傷處,試著掬上了釋懷淺笑。
楚風看著勉強勾勒的笑容,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彆為難自個兒了,該送的消息都送了,好好歇息。”
她吶吶問道:“什麼叫都送了?”
“我倆一點消息都沒有,主子能安心?”他苦笑。
“暗探本該如此。”立秋不服。
她的能力在哪兒主子們哪個不清楚?
如若不是陡然內息全無,她會被師兄帶走?
“主子應該不日會抵達幽都城,我們去等著便是。”
楚風取出厲煊送來的密信交與,她忍下不適迅速讀完,詫異說道:
“姑娘來不得!他們正準備算計姑娘!”
“主子們知道,我們安頓好師哥,儘快出發到幽都城便是。”他環著胸勾著莫名淺笑回望。
立秋被那淺笑看得忍無可忍,他的聲聲師哥聽在耳裡總有些不適宜,似乎在被動地改變了什麼。
“等等,你的主子們是何人?”她聽出了話裡的端倪。
“裴承兩家主子們都知曉,也做了些處置。”楚風趁著她不留神,迅速放倒了仍想問話的人
“難道是今天令奕王發狂的消息?”
“今晚好好歇下,路上說。”楚風大掌按上急切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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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每天唱著不想睡~實際很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