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都能哄到主母,他不至於哄不到吧?
“你的臉麵呢?”立秋躲在內室無語問蒼天。
楚風放下半濕束發,迅捷地進入內室,將立秋按在竹牆上,恣意品嘗羞澀,勾著魅笑道:“主子不是說了,夫人麵前不需臉麵。”
至於學得那麼徹底?真真想把他家主子用在姑娘身上那套搬過來?
立秋真有種臨老入花叢,女人大不幸的錯覺,順手掰下身後綠竹抵在男人肩背上,惡狠狠問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信,怎麼不信?”楚風耍賴般靠在她肩上汲取幽香,故意將全身重量都交付於她,意有所指道,“死在所愛之人手上,也是人生一幸事,死得其所。”
被這番話給觸動了心思,立秋怔愣許久,握著綠竹尖遲遲沒有下一步。
楚風見勢,又在她耳邊細語,像似要說進她心坎般道:“同樣之事,我也會做同樣抉擇,可以允許妳傷心內疚,也要記得疼疼我。”
立秋眼眶裡熱意不絕,咬著唇瓣半晌不語,怕開口泄漏了情緒。
“沒事,隻有我倆,妳能哭的。”他半哄半騙地道。
“你就不能正常一點?生點氣,發點狠,走遠點?”立秋聞言反而紅著眼笑了出來,也不知道這男人何時摸清了她脾氣?
楚風偎在她肩窩裡,長臂更趁勢攬上纖腰,委屈口問道:“我不乾傻事,不跟過去計較,喜歡離妳近一點。”
這些日子可沒少受她的冷遇,這是那日後離她最近的一次了。
她不曉得他有多感謝,這貧窮寨子隻有這間客院,要是富裕點的寨子,可能人都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晁幽君窮得好!
以袖拭去眼角熱意,她忍不住又笑出聲,這是打算賴到底?
被吃定下不了手,又能奈何?
“能不能有點正常的安慰?”立秋推身上的男人一把。
“那妳得先把凶器放下了,我被嚇得手腳無力呢!”
這話說得可憐兮兮!
可他的話語幾乎都細聲說進肩窩裡,那撓人的熱癢之意明擺著撩撥!
她拋了手裡的綠竹推直男人,眼神交接了許久,遲遲未見有其他表示,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又耍什麼花樣。
相視半盞茶,兩人近得熱息交纏之距,大掌撫上粉嫩頸項,撮著肩頸散落青絲,為難的思考許久,似乎想不起來什麼是正常安慰般。
又過半盞茶,楚風終於聽似無奈的開口道:“要不下回傷心,妳彆笑了,我再想想什麼安慰正常。”
立秋聞言,又笑了出來,究竟如何知曉她的脾性?
回回不停逗笑讓她難過不成?
幼時每回哭,師兄便不停說笑話,安慰她彆笑了。
在第二個男人口中聽到彆笑了,讓她瞬間又紅了眼眶……
“說了彆笑了!怎麼又笑了?”楚風終於抬起頭,望進深幽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