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開一旁十數個全是裝滿黃金白銀木箱,吳昕瞪大了雙眼。
還以為昨夜見到的財物已算多了,比起現在所獲根本小巫見大巫!
一時間連話語都說不清楚而吱唔說道:“奕王這是組成了摸金校尉,專挖神國陪葬品?”
如若不是,他也不清楚這怎麼來了?
“奕王在靖王封地內撿到礦,沒有上報朝廷,這些姑摸著是幾年的收成,至於為何要偷偷祭拜肇寧帝,可以等厲崢來了再去套套話。”
將木箱一一闔上,承昀落坐在箱頂輕聲令道:“你們抄了周沈秦三家,厲崢應已得到消息,把這些東西全班回衙門等人。”
“牌位遺骨也搬?”吳昕額際打了數十個結。
這算不算掘人祖墳?
“搬。”承昀揚起冷然淺笑,冷然笑道,“不搬怎麼換得來解藥?”
談判失敗,就得看厲崢對先人遺骨看不看得上眼了啊!
走到這個地步,幾乎能斷定奕王必定與肇寧帝有所牽連。
也能說明為何天諭會落到奕王之手了......
吳昕嘴角抽了抽,這日後會不會遭天譴?
掘了人家祖墳,還把人家祖上遺骨帶走......
瞧著瀟灑離去的背影,吳昕撫著發疼額際瞧著簇動的長明燈。
......
郜縣府衙
同為曉夷城郡縣,人口稠密度與繁盛度卻為廬縣數倍,原本應樸素無華的縣衙,在厲崢入住數年後,數次改建奢華改建內裝,改建得金碧輝煌宛若宮殿。
錯銀雲龍紋銅爐燃著嫋嫋萎靡香氣,閒倚在羅漢榻上美人纖腿上,厲崢數次故意廝磨美人衣裳,親昵相互哺喂為著鮮果酒水,使得豔紅抹胸已坦露在眼前,絲毫未將門外動靜聽進耳裡。
門外侍衛捉急來回踱步,也沒換得入內稟報機會,被衙役給攔在門外。
隻得心急如焚再次求道:“江師爺!麻煩再通稟一聲,廬縣出大事了。”
江師爺立於門口,捕頭懷抱長刀,不屑地睨了眼侍衛,打發說道:“廬縣不都死得差多了?還能有什麼大事兒?”
他也參與了廬縣屠殺之事,才剩多少人?能翻天不成?
侍衛難掩心急,急迫說道:“江師爺!我剛從廬縣回來,東市出事了!”
聞言,江師爺瞬即瞪大了雙眼,怒道:“不是讓你們把東西全全運回郜縣?”
“計劃失敗,逃回郜縣前,三家全被抄家鋃鐺入獄,如今還不知道正受著什麼刑罰,我們隱伏廬縣之人幾乎死絕。”侍衛蹙起劍眉,雖心急火燎也躊躇著該不該往下說。
“東西呢?”江師爺擔心三家子店鋪裡的東西,雖說有哭笑蟲守門,陵墓之事亦是不能被發現啊!
“屬下不知,周家小姐送了夜宵後也不之所蹤。”侍衛顫顫地下跪求稟告。
“廢物!世子養你們這幫廢物何用?”江師爺氣急敗壞地將侍衛一腳踹倒。
侍衛立即又恢複跪姿,連忙重重磕頭,稟報道:“這事兒需要世子出麵了,現下靖王不是屬下能惹得起的人物......”
此時沈溺溫柔鄉已久的厲崢,倏地著急起身打開長花窗,抑不住滿腔怒火問道:“我的黃金、黑火藥呢?”
“屬下知罪,屬下該死,屬下不知。”侍衛頻頻磕著頭。
了解厲崢如何貪婪嗜血,然而家中老小全在臨輝城的他又能如何?
隻能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折返稟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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