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得叫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掙紮未果隻好氣得怒道:“你放開!”
身上男人根本恍若未聞,竟低頭探向襟口,以唇齒鬆開了第一層衣襟。
“你等等!我脫,我脫!我自己來。”從沒受過這等挑逗的清歡,隻差沒哭著捍衛清白。
這種沾上擺脫不了霸道誰受得了?這般追愛求愛法也太......
難怪阿娧瞧不上!
聞言也不管真偽,厲煊薄唇邪佞笑意不減,欣喜地退開。
瞧著那雙實在不像猥瑣之輩的明亮眼眸,舉手投足間不弱於世家子弟的貴氣,怎麼出手招招叫人腿軟?
雙手觸及沒了以往健碩肌理的身軀,得有多喜歡纔能忽視明顯差異?
清歌無奈地又睨了眼問道:“這位爺喜歡大老爺們?”
“娧兒就在我眼前,怎能說是爺們?”
打從返回東越至今,身邊多少姬妾於他似乎都變了味道,難道是因為從未品嘗過她的美好而懸心?
清歡冷冷哼笑了兩聲,沒想過會有一日能如此期待在男子麵前寬衣解帶。
都能說是心急了啊!
急著想看他那眉眼濯濯掛不住春月柳的壞笑懸於他唇際,迅速解了鱷皮製護腰,一拉開三層交領衣襟,旋即掉落兩顆急忙在攤販那兒買下的肉包,毫不費力地順手接下,一顆送進嘴裡咬上一口,一顆遞予厲煊,大氣問道:
“餓不餓?需不需要?”
厲煊:......
無法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如願見著來人臉上風雲變換不止的,心裡儘是惡趣味達成的鬆快,清歡見來人不要包子,乾脆將包子狼吞虎咽地吞下肚,囫圇問道:
“都說你會後悔,信了吧!”
無法相信判斷錯誤,厲煊板起臉色,沉聲肅穆問道:“你是何人?”
“你想作甚?”一見頗有肅殺之色,清歡來不及將包子完整咽下,驚恐擺手說道,“難不成你想殺人滅口?我們沒有成事兒,不需要拿走我的小命啊!”
“如此甚好?”
“甚好個屁!”清歡察覺殺意,立即要逃離雅間,還沒踏出門外便被抓住衣領,也沒管衣衫整齊與否,趕忙有如金蟬脫殼般僅留下衣物在厲煊手中。
出了雅間,步態不穩地奔走於廊道,好不容易將包子咽下肚,趕忙驚懼地大聲叫喚道:“殺人啦!殺人啦!”
出了這檔事兒,厲煊如何掛得住臉麵?
若真傳回京城叫父王誤會,叫好不容易到手的世子之位不保?
“求愛不成,殺人滅口啊!”
厲煊:......
這等虎狼之詞怎能隨意喊出口?
叫他追與不追?
一世英明全被糟蹋在此時此地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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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隨玉繼續上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