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不可以讓男人隨意戴上戒指。”正想著好好整頓兩隻青蟲,哪可能這般容易把戒指戴回來?
“都說妳的男人了哪有隨意?”攤出修長指節,承昀唇際勾著似笑非笑,打趣問道,“要不,妳幫我?”
“放回去給牠享受?”
“有我的女人在,不擔心。”
既知兩隻青蟲所謂何事,他也能肆無忌憚地笑了。
訝然失笑的看著麵前男人,還真沒有因為被騙而有半分不高興,顏娧擰起劍眉不確定地問道:“兩隻吃人不吐骨頭又毫無用處的鬼東西,確定留著?”
“有我的女人在,內息還怕不夠?”承昀勾了抹意味深遠地淺笑。
“我有用的啊!妳的蠱術可得靠我呢!”回春弱弱地細聲說著道,“沒用的是百烈,真的!”
百烈:……
方才想著要與回春共享騙來的內息,怎麼轉眼間成了無用之蟲?
倆人交換了神色,不由得笑了出來,青蟲們才知曉被人給回涮了。
一個眼神交會便能了解對方想做慎,這倆人真難騙!
青蟲們在心中默然感慨著,無欲則剛,大抵說的就是這倆人。
倆人不求不托,至今僅應用方琛遺留的蠱術,這對牠倆修為沒有絲毫幫助。
“你要的我有,我要的你沒法給,現在隻要安生過日子,可好?”承昀望著手上青蟲無奈笑著。
當時隻是為了恢複顏娧病體,根本想也沒想便收下了百烈。
欲望麵前他並非清高?
自小在權力頂峰成長,也仍習慣靠自個兒掙來的想要的東西,更心知肚明不勞而獲會有什麼結果。
“你說說,指不定我能辦到。”牠才不信有什麼事兒給不了。
“我想快些娶她為妻。”承昀又揚起那抹意味深遠的淺笑。
一眾:……
好吧!牠們的確辦不到。
受傷的青蟲們鑽回銀戒裡,拒絕再發表意見。
惹不起總躲得起!
結束了一場鬨劇,承昀起身以雙臂困住傾靠在憑欄上的女子,凝望她那事不關己的模樣,調侃說道:“真夠處變不驚啊!”
“這倆貨鬨騰得緊,久了也習慣了。”
忽地,她主動抓住男人衣襟拉近距離,四目交接的甜膩曖昧,交纏著彼此略顯短促的呼吸頻率,吳儂軟語恰似要說進他心坎裡。
“解決了這些事兒,三年也就快到了,不需要求牠們。”
三年之期她記著的!
一個願意為她犧牲一切的男人,還能挑揀什麼?
如若她的來到是為了刻畫一個圓滿。
那麼努力完美這段情誼,便是她的任務。
溫熱氣息如同搔癢般吐納在唇畔,男人再沒忍住心裡搗鼓的熱切,吻住了使壞的菱唇,如同要將她烙進胸臆裡的渴盼,不斷地想汲取更多屬於她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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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隨玉今日回院上班~明天又要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