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風情是很多閱曆尚淺的男子不具備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麵前這位可以用臉殺人的美郎君輕輕挑了一下眉,分明是很細微的變化,但一下子讓程寶舟驚醒了過來,她以極強的意誌力格外艱難地挪開了目光,接著雙膝一軟直接跪下了!
沒錯,此女竟然十分沒有骨氣的下跪,而這樣的舉動也讓她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她就可以低頭看地,在無意識伸長脖子去看大美人之前足夠她反應此舉的冒失。
“見過大人,實在冒犯,無意中擅闖您的花園,小人這就離去,以免汙了您的眼。”
說話間她竟是以膝行後退,而且後撤的速度還非常快,讓讚青覺得自己隻要晚說一句話,對方的蹤影就會消失不見。
真是妙極了,她果然是將自己當做蛇蟲避之不及——不,考慮到她能坦然騎著一條大蜈蚣橫穿市集,在她眼裡自己顯然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毫不誇張地說,因為長了這樣一張臉,讚青從小到大是第一次見到程寶舟這樣的怪胎,以他的身份如此逼迫一個小姑娘未免失了分寸,可既然他沒有在她睜眼前默默走開,便注定了要拿捏她一番。
“你若是再退,不如永遠留在花園裡成為花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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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寶舟立刻刹車,但頭依然垂得低低的,沒有任何抬起的意思。
男人也沒有向她走去,他依然站在原地,接著語調輕鬆道:“我和你說笑罷了,你是我兒子喜歡的女人,我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殺了你呢?”
然而程寶舟卻不敢動了,她開始思索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才引起對方的注意力,她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表現十分異常,可若是真的順應本能對著英曇公發花癡,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她是知道這個人的,這哥們兒現在已經處於心理扭曲的狀態,她很同情他的遭遇,但程寶舟救不了他也希望他不要將不幸帶給自己。
見程寶舟沉默不說話,讚青主動道:“你不要這麼緊張,我知道我的長相很容易讓人癡迷,但我不會因此怪罪你,大可抬起頭來與我說話,倘若你想喚我父親也不是不行。”
該死,沒能像原著小青梅那樣認丹毒童子當乾爹又不是她願意的,結果擱這兒來等著她嗎?
這種爹攤上可是會死人的。
知道麵前這個男人不過是在釣魚執法,程寶舟抱著抬頭就會死的覺悟,平靜道:“大人,不是我不想抬頭,而是我深知自己是個經受不住誘惑的人,我若是抬頭反而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您與我的身份如同雲泥之彆,切不可因為小人的私欲冒犯了您。”
這番話體現了程寶舟的自知之明,以及她的老實本分,假如不是知道她在外麵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讚青還真信了她的鬼話,他語調一沉:“是麼?那麼我是否可以認為,假如我們的身份沒有這樣的差距,你便可以隨意冒犯我了?”
無形的威壓讓程寶舟脖子一折,整個人險些趴到地上去,她歎氣:“讚青大人,不管我們的身份如何,有了私欲是因為我的自製力太差,無法做到麵見您時心靜如水,又怎可將此推脫於其他,非要說有什麼區彆,那就是您的強大讓我必須謹慎行事,生怕惹怒了您後便像螞蟻一般被輕鬆碾壓,至於您模樣如何,倒是其次了。”
讚青發現自己沒辦法對程寶舟生出惡感,他能夠聽見她的心跳聲、呼吸聲,甚至她體內血液流動的速度他也知曉,所以他知道對方沒有欺瞞自己。
而一個有著這樣想法的年輕人很難讓他討厭。
他開始思考要如何處置她,但很快他意識到就這樣讓她留在讚血羽身邊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兒,即便她起了彆的心思想要給他可憐的兒子戴綠帽,他也能夠完全掌控她。
相比起出於與阿部南州的合作訂下的親事,程寶舟無疑更加適合讚血羽,也讓他感到了幾l絲滿意,反正很快一切都會結束。
於是他露出笑容,一時間那張麵容更加讓人心神顫動,可惜程寶舟沒看見,她慶幸自己沒看見。
“我喜歡你這樣聰明的年輕人,不過你應當思考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合適,但我並不想以傳統的教條來拘束你,所以——”
他單手掐訣,一道微光沒入了程寶舟的身體,確切地說是落進她小腹以下一個非常涉及人隱私的位置,而且讚青沒有任何掩飾的意圖,明顯就是仗著自己修為高所以欺壓弱小對方也不敢發火。
程寶舟有了不好的預感,而隨後讚青沒有再糾纏她,反而好言好語給了她幾l本瞧著就十分不凡的化氣境功法,叫她安心修煉,精進修為。
待到她被放出花園,立刻衝回了住處,麵露焦急的讚血羽看見她時總算鬆了一口氣,正要上前來問詢,便被她周身不加掩飾的化氣境修為驚了一下。
見程寶舟沒有理他直直衝向臥房,他皺眉跟了過去,卻剛好撞見她拉下褲子的一幕。
“你、你做什麼?這光天化日……”
“嗷——”
讚血羽的話被程寶舟的慘叫聲打斷,接著便聽見她淒淒慘慘的哀嚎聲:“完了,毛毛,我和你一樣變成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