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用，幫不上你的忙。”
姬仇安慰道：“彆多想，你已經儘力了。”
“嗯，我知道。”唐凡不隻愛墨跡，還很自大。
“我該走了，回內城多收購些百草根，儲備起來冬天使用。”
“最近廖成龍閉關，廖成虎經常在醫所外徘徊。”
“你自己要小心，我走了以後，廖成龍肯定來找你麻煩。”
姬仇泰然：“沒事，我自己能對付得了。”
少女在醫所住了將近一個月，和姬仇從陌生到了認識。
隻限於認識，彼此間從來不說自己的秘密，也不詢問對方的秘密。
倒是小狼崽兒和唐凡關係日行千裡。
少女離開，小狼崽兒一直跟到內城城門處。
一扇大門內外兩個世界，隔絕了所有思念。
看著小狼崽兒淚眼婆娑的大眼，姬仇蓋棺定論：“你比我重感情。”
生活依舊，姬仇挖掘的地洞越來越遠。
少年不知道內城到底有多大，但是憑直覺，感覺到了內城地下。
這日，姬仇試探著向上挖掘，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聲音。
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板，攔住的少年的去路。
姬仇拿出匕首，輕輕割裂開石板周圍的泥土。
石板終於鬆動，將之推開出一條縫隙。
姬仇看到一襲白衣馬尾辮，盯著虛空怔怔發呆。
姬仇蒙了：“我去，挖地洞挖到了唐凡家地下。”
少女突然站起來，解開衣衫，露出雪白肌膚。
姬仇未經人事血脈噴張：“啥情況，要睡覺了。”
少年輕輕蓋上石板，灰溜溜逃了。
……
內城一處充斥風言風語的地方。
“我是玉皇大帝統禦三界。”
“彆鬨，趕緊和我去挖金山。狗屁的統治三界，要來何用。”
到處是身穿病服的人，說著怪異的話。
古俊混在當中，蹦蹦跳跳：“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
古郎跟在身後：“將軍您息怒，屬下辦事不利，責罰屬下吧。”
古俊問道：“具體說說，廖成龍到底殺了我們多少種子？”
古郎硬著頭皮，吞吞吐吐道：“十二位。”
古俊倆眼一黑：“奶奶個腿的，十二隻老虎，啥時候是個頭？”
古郎連聲回應：“廖成龍殺人無形，每次等我們發現，他都逃之夭夭。”
“古東村鐵桶一般，我們的實力針插不入。”
“廖成龍躲在古東村，沒辦法對他動手。”
古俊反問：“姬仇的傷勢該好了吧？”
古郎小心解釋：“可姬仇不是真正褪凡體，讓他勾引廖成龍太危險。”
“放屁。”古俊一改笑嗬嗬，破口大罵。
“你腦子進水了？一個紀仇頂的上十二隻老虎嗎？”
“白癡，速度去執行，三日內解決不掉廖成龍，你就準備做第十三隻老虎。”
古郎汗毛倒豎：“好的，全聽將軍安排。”
“該死，叫我老板。”古俊不滿。
“速度去辦理，我也給紀仇下達命令。”
“曉得了，在下這就去辦。”古郎恭敬一聲，彎身退走。
精神病院依舊，瘋子遍地走。
卻說姬仇，腦中傳來古俊的命令。
少年可以不理會，但是不想得罪財團，自身也想滅殺廖成龍。
正好借用古俊的手。
廖成龍背後的人，想報仇也隻能找古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