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靜靜的躺在床上,思考著過去與將來。就在此時,那右甲與左麟竟推開門,笑嗬嗬的走了進來。
二人毫不見外的坐在張揚身邊,左麟笑道:“恭喜張師弟拜入霧殿門下,從今以後咱們就是師兄弟了。”
張揚坐了起來,笑道:“多謝兩位師兄前來看望,對了,你們怎麼不看守仙門了?”
右甲解釋道:“仙門是仙嵐宗弟子輪流看守的,所有的弟子都有份。每次看守的時間是三天到七天不等。”
“哦,原來如此。”張揚點頭道。
左麟突然嘿嘿笑道:“張師弟,仙嵐宗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和師兄去玩玩?”
張揚來了興趣,便問道:“不知這仙嵐宗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還有沒有一些特彆的地方?”
右甲點點頭,笑道:“這你可問對人了,整個仙嵐宗的地方我都去過。其中有幾處好玩的,分彆是翠竹嶺、百花閣、清音林…”
話還沒說完,便被左麟打斷道:“得了吧,你說的那些地方都是女弟子常去的時候。你小子是不是又寂寞了?”
“咳,你彆血口噴人啊。我這麼說不也是想讓張師弟見識一下仙嵐宗的女弟子嗎,以張師弟的容貌和修為,肯定得有不少女弟子對他動心的。”右甲辯解道。
左麟不屑道:“且,就你的那點心思我還不了解嗎,你不就是又想和你的柳兒妹妹幽會嗎。”
……
聽著左麟與右甲越扯越遠,張揚無語的離開茅屋。而此時,左麟與右甲仍然爭論個不休…
張揚來到樊傾瑤的房間,在開門前便聽到屋內她們的歡笑聲。
張揚走了進來,眼前的場麵卻令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隻見那調皮的小狐正趴在樊傾瑤的懷裡,星韻也躺在一旁,衣衫不整。
三女聽到張揚進來的聲音,樊傾瑤與星韻措手不及,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身體。當她們看到來人是張揚的時候,雖然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些害羞。
張揚感到好笑,便走了過來調笑道:“哈哈,想不到瑤兒瘋起來的時候也是如此不堪入目啊,哈哈,世風日下啊。”
“找死!”樊傾瑤與星韻同時大喊一聲,便是伸出粉拳向張揚打來。
張揚被二女按在床上,打個不停。而小狐也在一旁伸出小手調皮的伸進張揚的胸部,露出疑惑的樣子,眨了眨眼說了一句:“張揚哥哥的這個地方怎麼這麼小啊?”
“咳,小丫頭把手拿開,喜歡摸去摸星韻姐姐的去。”張揚將小狐的小手從自己的胸前掏了出去,呲著牙賤笑著。
“看打!”星韻一記小粉拳轟在張揚的身上,打的張揚呲牙咧嘴。
“星韻姐姐,我要摸摸!”小狐抱著星韻的纖腰,抬起頭撒嬌道。星韻臉一紅,把張揚給轟了出去。然後便聽到小狐的嬌笑聲:“星韻姐姐的比張揚哥哥的大多了!”
聽了屋內小狐的嬌笑聲,張揚險些跌倒,擦了擦頭上的汗,歎道:“這可憐孩子是缺少母愛了。”
張揚穿越一片竹林,在蜿蜒的小道上輕嗅竹葉的清香,醉入心田。這裡便是翠竹嶺,走在竹林中。回憶起大佛經幻境所見的兒時場景,那遙遠的小山,青青的竹林,便是他的故鄉。
竹林深處,一道道悠揚的琴聲緩緩傳來,如高山流水,清澈悅耳。
琴聲,時而如潺潺流水,令人向往;時而如刀劍爭鋒,豪情萬丈,令人熱血沸騰。
可見彈琴之人已經將琴彈奏的出神入化,仿佛萬千心事都泄憤其中。
竹林中也有幾個女弟子習武練劍,雖然姿色不錯,但張揚也並不在意。他循著琴聲走去,漸漸的聽見絲絲流水聲。走得近了,已經分不清是琴聲還是流水聲。
穿過竹林,看見一條蜿蜒的河流。河麵上生長著已經泛黃的蘆葦,蘆葦葉上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在岸邊,一位綠衣女子長發披腰,隨著微風吹動他的長發,琴聲也是宛轉悠揚。
聽著那略有些憂傷的琴聲,看著此景,張揚不僅聯想到一句詩歌: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水迢迢,路遙遙。背井離鄉難逍遙,夢中景,醒時無,千言萬語難相訴,難相訴~”
美妙的歌聲,淒冷的音調,伴隨著悠揚的琴聲,隨風飄遠。
“好一個遊子,曲調悠揚詞意卻充滿了無奈與憂傷。”張揚鼓掌走來。
綠衣女子聞言停止彈奏,轉過頭卻是滿麵淚光。
“這位師弟眼生得很,應該是新加入仙嵐宗的吧?”綠衣女子擦擦臉上的淚水,柔聲道。
張揚見狀,卻是有些尷尬,說道:“我叫張揚,因為聽到師姐的美妙琴聲,便情不自禁的被吸引而來。打斷了你的彈奏,實在抱歉。”
“嗬嗬,沒關係的。我隻是思念家鄉親人才有感彈奏。讓師弟見笑了。”綠衣女子說話的聲音宛如百靈,悅耳動人。
“哎,師姐還有親人可以思念,我連親人都沒有了。”張揚黯然道。
綠衣女子走到張揚身邊,眼中流露出一抹同情,歎道:“看來張師弟也是孤苦之人,日後若是有弟子欺負你,你便提起我的名字便可,記住,我的名字叫做玉蕊。”說罷,綠衣女子便弄了弄衣袖,揚長而去。
“玉蕊,想必也是仙嵐宗響當當的人物。恩,最起碼連我也看不透她的修為。”張揚嘟囔一聲,便離開了這裡。
張揚離開這裡不久,一群紅衣女弟子便嬉笑著跑了過來。也不管左右有沒有人,脫了外套就跳入河中,一群女子在河水中玩鬨,好是高興。
身穿紅衣的乃是六長老天利子門下的弟子,歸屬於冰殿。
這群冰殿的弟子和他們的師傅一樣,都是灑脫豪爽之輩。就連這些女弟子也是不拘小節,管他三七二十一,脫了就跳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