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李梅、布朗也趕到王超家。
前‘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
布朗這個當爸的比李梅還激動,哭的也最大聲,一直摟著女兒不鬆手,盧克感覺貝蒂的脖子都快被勒斷了。
李梅紅著雙眼,拍著女兒的背,低聲安慰。
瑞德走過來,拍了拍盧克肩膀,“乾的不錯。你這次處理的很果斷,及時營救了貝蒂和艾米.馬。
我會幫你請功的。”
“謝謝。”盧克謙虛道,“都是大家的功勞,您領導有方。
我隻是運氣比較好,再加上一些自己的判斷。”
瑞德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盧克比較讚同瑞德的話,運氣運氣,人活一口氣,得靠自己去運,有些事看似是巧合,其實是符合一定客觀規律,隻是這個規律並不明顯。
就像是買彩票一樣,為啥有些人能中獎?
運氣好?
盧克覺得有兩種可能,首先,你得天天買,時刻準備著,雖然幾率極小,但買了才有中的可能。
第二種可能……就比較複雜了。
一般人也羨慕不來,更彆妒忌,氣大傷身,沒用。
在有神探係統前,盧克從來不買這東西,當時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既沒那沒多的閒錢天天買,也沒那麼好的運氣。
前一家三口哭完,布朗領著女兒走到盧克麵前,“盧克副隊,感謝您救了我女兒,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果不是在酒吧遇到你,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傻事,也不知道事情會怎樣……
你不光是救了貝蒂,也救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盧克揮手,“我是一名警察,這是我的職責,就算被綁的人不是貝蒂,我一樣會儘全力營救。
放鬆點。
你是個好父親,隻是……選擇了錯誤的方式。
希望你以後能對警方多一些信任。尤其是我們劫案謀殺司。”
“我會的。”布朗一臉認真的回答,用力跟盧克握了握手。
一旁,貝蒂露出感激的神色,“盧克副隊,謝謝你救了我。”
盧克摸了摸她的頭,“不用客氣,能救出你,我也很高興。”
貝蒂眨了眨大眼睛,露出期待的神色,用漢語問道,“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
盧克笑了笑,“可能性不大,為什麼這麼問?”
“我在地洞裡害怕極了,一直在哭,以為自己要死了,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地洞突然打開一束光照進來,我看到你從上麵下來……
我當時……高興、激動、興奮……
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當時的心情。
你解開繩索把我救出來,讓我真正感覺到了安全。
這不是一句謝謝能表達的。
我希望能再見到你,你是我生命中的一束陽光……”
聽到貝蒂的話,盧克也有些觸動,很想給貝蒂一張名片,告訴她有事可以聯係自己。
但……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他輕聲安慰,“貝蒂,你已經安全了。
我會將綁架你的壞蛋抓住,把他送進監獄。
不要害怕,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有事情一定要說出來。
你的父親和母親都很愛你。
再遇到危險,要第一時間撥打911.”
貝蒂點點頭,“我記住了。”
李梅也走過來,跟盧克握了握手,“李副隊,感謝你所做的一切。”
“不用客氣,職責所在。”
“你是個好警察,我很羨慕弗蘭克能有你這麼好的幫手。”
盧克打趣道,“這一點你應該親口告訴他。”
“我會的。”
簡單聊了一句,李梅三人離開了。
小黑說道,“為什麼不給貝蒂一張名片?是你救了她。
聽得出來她現在很沒有安全感,她信任你,而你恰恰能幫她走出來。”
“我不是你。”盧克不是說小黑不好,隻是每個人的性格不同,做事的方式也不同。
就像小黑和賈登一樣,小黑已經將幫助賈登當成了一種責任,這很好,說明小黑很善良,但這種單方麵的付出會很累。
盧克屬於比較理性的人,很難做到與小黑一樣。
至於幫助貝蒂,是否能拉近與李梅的關係。
盧克覺得,他與李梅現階段的關係剛剛好,不遠不近。
他救了貝蒂,李梅肯定會心存感激,如果能幫助盧克,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這就夠了。
還指望人家怎麼辦?
你就算跟人家女兒關係再好,人家也不可能直接給你升職。
再說了,李梅能當上副市長,多精明一個人,太上趕著也未必是好事。
指望著靠這件事跟人家稱姐道弟。
或許一開始人家的確會感激你,但時間長了,可能就變味了。
盧克現在和李梅還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坐在一起也隻能尬聊。
不如君子之交淡如水,細水長流。
人質被解救,現場也被勘察隊接管。
但案件並沒有結束,嫌犯還沒有抓到。
劫案謀殺司也不能鬆懈。
蘇珊重新安排任務,眾人分頭調查嫌犯的下落。
盧克和小黑兩人負責詢問艾米.馬,也就是‘肯尼斯夫人’。
當盧克和小黑找到艾米.馬時,她主動站起身,感謝道,“盧克隊長,感謝您救了我。”
她又望向小黑,“還有這位探長,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黑提醒道,“我叫馬庫斯,馬庫斯警探。雖然現在還不是探長,但我相信很快就是了。”
盧克開口說道,“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我胳膊上的傷已經被重新包紮了,身體沒有大礙。”貝蒂和艾米.馬被綁匪抓到後,並沒有遭到什麼虐待,隻是每日進食量比較小,有一些輕微的缺水症狀。
“我們需要給你做個筆錄,詢問一些關於綁匪的事。”
“沒問題,你們問吧,我也希望能早點抓到綁匪,否則,我睡覺都不踏實。”
盧克開門見山道,“你認識綁匪嗎?”
“no,他們都戴著頭套,我沒有看清他們的長相。”
“什麼樣的頭套?”
“黑色的絲襪。”艾米.馬說完,補充道,“不過,他們給我的感覺應該是亞裔。”
“你再仔細想想,真的不認識他們?”
“不認識。”
“說一下案發經過。”
艾米.馬長歎一聲,皺著眉,似乎不願意去回憶。
過了一會才說道,“那是19號晚上十點多,貝蒂已經回房間睡覺了。
然後,我也準備洗漱睡覺。
等我從廁所裡出來,就看到兩個陌生男女站在外麵。
他們手裡有槍,我當時就嚇壞了,他們把我捆起來,然後又上樓挾持了貝蒂。
之後,開始詢問家裡的錢放在哪,我告訴他們自己隻是個保姆,根本不知道家裡的財物放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