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隻是一個頂罪的,真凶另有其人。”
邁克爾捂著頭,“不可能,我參與抓捕了血手麥克的行動。
我們在血手麥克家找到了凶器,上麵有死者的血跡,還有他的指紋。
而且,我們還在他家中搜出了受害人的手臂。
這些證據足以給他定罪。
另外,審訊過程中他交代的作案過程也與現場的情況吻合。”
盧克猜測道,“有沒有可能當年作案的不是一個人,血手麥克還有同夥。
隻是這個同夥隱藏的更深,血手麥克也沒有出賣對方。
時隔五年後,因為某種原因,這個同夥再次犯案。”
阿米爾說道,“如果這樣的話,血手麥克知道的情況肯定比他今天說的要多。
甚至,他可能已經猜到了凶手的身份。”
邁克爾語氣有些低沉,“給我點時間,我會想辦法讓這個混蛋開口。”
盧克笑道,“那我們就分頭調查,看誰更快有進展。”
邁克爾十分自信的說道,“一定是我。”
……
晚上九點,盧克返回了父親家。
李兆豐正在廚房裡忙活,“回來的正好,飯做好了。”
盧克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已經餓壞了,簡單洗漱一下,回到餐廳吃飯,“陳阿姨不在嗎?”
“她回火島了,從這開車有一個多小時,那邊很漂亮,也有不少好吃的,她走的時候還讓我代她邀請你去那邊做客。”
盧克笑笑,“聽起來還不錯,不過得等我有時間了。”
“知道,你是個大忙人。”李兆豐盛了一碗米飯,放到盧克麵前。
聞著米飯的香味,盧克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桌子上的飯菜很豐盛,有白灼大蝦、驢肉和驢板腸拚盤、清炒大辣椒、胡蘿卜炒銀耳。
盧克端起飯碗,大口吃了起來。
李兆豐並不是很餓,開始剝蝦皮,將蝦肉放進蘸料裡,“我今天看新聞上說,市長夫人好像被殺了,是不是真的?”
盧克吃了半碗飯,墊了墊肚子,也不是那麼餓了,說道,“是真的,我來紐約就是為了調查這起案件。”
盧克並沒有刻意隱瞞,因為這些消息早晚會上新聞,隻要不透露案件的關鍵信息即可。
有時候,家人詢問案件很可能是出於好奇,如果一個字都不說,反而會顯得不近人情。
李兆豐剝完蝦,用紙巾擦了擦手,“我看新聞上說市長夫人死的很慘,現場特彆血腥,連胳膊都砍掉了。”
盧克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
李兆豐感慨道,“我經常在新聞上看到這位市長夫人,風光的很,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沒想到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盧克道,“這起案件確實影響比較大,之前FBI一直封鎖消息,沒想到還是被記者查到了。”
“調查這起案件壓力一定很大吧,多吃點。”李兆豐將驢肉拚盤推到盧克麵前。
“上麵確實盯的挺緊。”盧克夾了一塊驢肉和一塊驢板腸,拌著米飯吃,香得很。
盧克的嘴比較挑,其他的肉類經常吃,也不怎麼稀罕,倒是比較喜歡吃驢肉。
……
翌日上午。
早上八點多,盧克就趕到了FBI刑事調查部。
邁克爾穿上外套,正準備出門,“盧克,你來的正好,我準備去監獄跟血手麥克談談。
你要一起去嗎?”
盧克搖頭,“那個家夥要說,昨天就已經說了。”
“那隻能說明你們的手段不行。”邁克爾笑了一聲,帶著幾名探員離開了辦公室。
盧克和阿米爾碰頭,兩個繼續研究從監獄帶回來的資料。
麥克坐監獄這五年間,與他有過信件來往的多達數十人,盧克雖然不知道信件內容,但是能夠查到寄信人的身份,從而確定他們的身份,調查他們的資料和背景。
經過一番研究後,盧克和阿米爾排查到了一個可疑人員。
唐吉·布倫斯。
他是男性符合凶手特征。
他從麥克入獄不久,就跟麥克有書信來往,時間長達五年。
另外,他還有探視麥克的記錄。
最關鍵的一點,盧克查到唐吉·布倫斯還有一輛黑色雷克薩斯轎車,很可能就是出現在案發現場的嫌疑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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