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旗袍琰琰與老流氓(2 / 2)

白思野似乎對夏琰的能力很感興趣,他不再與陸秉文爭搶寶珠,說道:“陸兄,我是為你夫人搶這寶珠?哦,你是舍不得殺了他,又怕他早早死了,進入輪回?"

陸秉文一刀插進了白思野上次被他傷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白思野悶哼了一聲。

那刀子在白思野肩膀轉了一圈才被抽出來,陸秉文淡淡道:“不會說話,可以把舌頭割了。”

白思野上次與陸秉文交手之後元氣大傷,他急需這寶珠提升靈力,卻沒想到今日傷的更重,情急之中,縱身一躍,跳進了那漩渦離去。

陸秉文帶著毛小黑一起飛身至夏琰身邊,看著金鳳凰號以極快的速度沉入大海。

“他會死嗎?”

夏琰看向逐漸消失的漩渦,心想若是人掉進去,估計已經沒了。

“沒那麼容易。”陸秉文說,"這家夥的心臟很頑強,隻要他的心臟還在,他甚至能死而複生

隨著白思野的消失,海麵上的鮫人都不見了蹤影,沉重的寶藏隨船沉向了海洋深處,隻有很多件衣物漂浮在海麵上,零零亂亂的旗袍被月光照著,紅紅綠綠看不真切。

夏琰全身都已經濕透了,陸秉文瞧了一眼緊

緊貼著夏琰身體的白色襯衣,不合時宜的欣賞起了幾秒夏琰的好身材,心想,夏琰穿旗袍大概也會很好看。

他帶著大家瞬移回了夏家遊輪,遊輪在海上平穩的行駛著,船長和劉老伯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隻覺得濃霧散去,大雨也停了,一切似乎已經過去。

夏琰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我們可以返程了。”

說罷他就隨便挑了間客艙進去洗澡,陸秉文隨他一起進了房間,因為擔心夏琰會因為今晚的事情而感冒,他借了船艙上的廚房給夏琰煮了薑湯,並用靈力把那寶珠捏成了粉末,摻了一點點到薑湯裡。

夏琰乖乖地喝完了薑湯,才問陸秉文:“哥哥,剛剛那寶珠呢?我們要不要買一個支架放寶珠?"

陸秉文沉默了一會兒,把麵粉狀的一小袋寶珠給夏琰看,說道:“用家裡盛食鹽的小瓶子就可以了。”

夏琰震驚極了。

"這不是一件大法器嗎?怎麼……變成調料了?"

“是滋補人體的好東西,本來就想搶了給你燉湯喝。”陸秉文笑道,“夫人,喝了之後身體可有變暖?"

夏琰本來全身都冷透了,但現在他的身體就暖和多了,還有些越來越熱的趨勢。

等他與陸秉文回到夏宅的時候,顧蓮在客廳笑道:“回來了?你們倆累了吧,坐過來喝點蟲草湯吧,滋補身體呢!"

陸秉文看了看夏琰,輕聲與他耳語:"還喝得下嗎?"

夏琰對於彆人認真做的食物總是懷有敬意,他點點頭,將媽媽所做的一碗補湯喝了一半,剩下那一半,陸秉文趁著夏琰母親不注意,替他全喝光了。

夏琰不解地看著陸秉文,但陸秉文沒有說話。

這時顧蓮切好了水果轉身回到了客廳,陸秉文插了一塊降火的西瓜放進了夏琰嘴裡,夏琰乖乖咽下去,聰明的小腦袋瓜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聽你爸爸說,你們倆出海去夜釣了。我才不信呢,我說你們倆大概是去雲海灣解決麻煩了。”顧蓮捂嘴笑,"怎麼樣,麻煩解決好了嗎?"

夏琰怔了怔,心想媽媽果然什麼都知道。

“嗯,解決好了。”夏琰彎起眼睛道,“以後都不會有麻煩了。”

br/>夏琰連著喝了兩碗補湯,上樓的時候還覺得這全身的燥熱可以忍受,可等他到了臥室,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非常不對勁。

而且,是讓他麵紅耳赤的不對勁。

他趁著陸秉文換衣服,自己先去浴室裡衝了個涼。洗澡時他甚至覺得自己身上有了很多力氣,應該馬上去乾點什麼,就連靈力都比方才要充沛了。

可他很少自瀆,他閉了閉眼,涼水使得他逐漸鎮定下來,他也硬生生忍住了觸碰自己身體的欲望。

可是,初嘗禁果後,他食髓知味,此刻腦海裡浮現的竟是陸秉文叼著他脖頸擁抱他的模樣。陸秉文見夏琰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輕聲道:“剛剛不是洗過澡了,怎麼又洗了一遍?”夏琰默默地拿出了幾本建築學相關的書,說道:“……我熱了,想衝個涼。”

說罷,夏琰就坐在了書桌前開始做習題。

他身上的溫度依舊灼熱,陸秉文還能聞得到夏琰身上柑橘的香氣,那熱度與香氣讓他逐漸心猿意馬。

可夏琰似乎比他要能忍,還安安靜靜地坐在書桌前,好似這熱度不來自他的身體,也讓他的氣質更添了幾分禁欲又自矜的高貴。

陸秉文最受不了的就是夏琰現在這幅模樣,他湊到夏琰耳邊說:“小朋友,方才就想說,補藥不能一晚喝這麼多。"

他輕輕按了下夏琰的小腹,說道:"尤其你第一次喝,身體也許會出現些……不同尋常的反應"

夏琰的耳朵根“蹭”地一下泛紅,他沒有說話,隻是用泛著水光的眼睛看向了陸秉文,似乎在求助,又似乎在撒嬌。

陸秉文把他抱到了床上,輕笑著說道:"這種情況……你的夫君就在你身邊,你竟然去學習?"

夏琰睫毛顫得像是一隻黑色的蝴蝶,他臉上的青澀與害羞,卻讓陸秉文更加想要觸碰他和占有他。

"不乖,就要被懲罰。"

夏琰聽到“懲罰”二字,漂亮的眼睛睜得很大,他嘀咕道:"……薑湯可是哥哥喂的,哥哥要負

責。"

陸秉文一抬手,一件火紅的旗袍套在了夏琰身上。

夏琰怔了怔,低頭看向旗袍開衩處露出的一截白皙大腿,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迫穿上了旗袍。

他並沒有婀娜玲瓏的曲線,但單薄的身體穿著這身旗袍卻彆有一番風韻。

大概是他太乖、也太過清純,突然這樣子明媚豔麗,隻襯得黑發如墨,膚白勝雪,眉眼精致如畫,也讓陸秉文的呼吸粗重了幾分。

“哥哥……”夏琰站正了身體,輕聲說,“要不,還是脫、脫掉吧。”

"好,脫掉。"

夏琰纖細漂亮的手正想去解盤扣,就被陸秉文從背後抵在了牆上。

陸秉文從夏琰的旗袍開衩處撕開了這件旗袍,淡淡道:“這麼脫,可以麼?”夏琰本就很熱,被陸秉文這麼一撕,他身上更熱了。

樓下是他還沒有睡的父母,這間臥室是他從小到大成長的樂園。但現在,這裡變成了他與陸秉文的樂園。

他餘光看向陸秉文,小腹一使力,便壓著陸秉文倒在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火紅的旗袍襯得他渾身都是雪白的,而他的臉頰卻像是一枚成熟的蜜桃。

夏琰坐在了陸秉文小腹處,俯身看著陸秉文,輕聲道:“我……我不喜歡背對著你。”“我要看著你,哥哥。”

陸秉文隻覺得身體被點了火,如今,熊熊大火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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