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她一早上就心情不好,他坐到床邊看她:“是不是不舒服,嗯?”
“是,看到你這個女兒奴就不舒服,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不想看見你。”她閉起道。
邵執聽了,以為她在吃他陪女兒到天亮的醋,開心得麵露笑意哄她:“隻是偶爾陪暖暖而已,你看我哪天不是抱著你睡覺的?連外邊的女人都近不了我的身。”
江迷懶得理他,淡淡丟句給他:“老娘現在心情不佳,麻煩邵先生彆招惹我,省得摩擦起火產生不愉快。”
見她果真是心情不佳,看眼腕表,眼見沒多少時間了,俯身親了下她臉頰:“等我送暖暖去學校回來,我們再好好談談。”
好好談談?
江迷暗暗冷嗤了聲,壓根不相信在邵司濔這件事上他能好好談。
聽見腳步聲出去了,江迷越想越覺得憋氣,不止是生邵執的氣,也有她自己的,因為邵司濔。
翻身起床,她進洗手間洗漱。
樓下,邵執送江暖去學校,江暖與他並不算很親近,雖然嘴上叫“邵叔叔”叫得蠻熱呼,但畢竟不是親熱。
車子才開出去,江暖便問邵執:“邵叔叔,打雷的時候你怎麼是從媽媽的房間裡出來啊?那不是媽媽的房間嗎?”
邵執以為她不會記得了,沒想到記得這麼清楚,有點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因為你媽媽也怕打雷。”他隨口胡掐。
“我媽媽才不怕打雷呢,每次打雷都是我媽媽陪我。”江暖認真道,然後很小大人提醒他,“邵叔叔,媽媽說過男生不可以隨便進女生房間,女生也不可以隨便進男生房間,你不要再進媽媽房間了哦,不然我要告訴爸爸,讓爸爸回來接我們走,不住你的大房子了。”
邵執:“……”
“爸爸?”江暖驀地趴到車窗邊,頭一個勁往後麵張望,“我看到我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