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嘴就要繼續念叨他,被他俯下來的嘴巴堵住,嘴裡的煙味瞬間濃得要死,氣得她用力又是捶他胸又是打他背。
“不臭吧?”他笑看她一臉的惱色。
“臭……”
“嗯?”
上揚的尾音根本就是赤果果的警告,江迷不敢造次,慫貨的吞回嘴裡的話。
她滿腹委屈的瞪他,任他摟著,最後很賢妻的問他:“你不吃飯就上來忙工作,好歹也吃了先再上來。”
她識相得如此委屈,邵執暗笑於心,抬手刮了下她高挺的鼻梁:“等你,就先上來忙一會兒。”
被他拉著出去,江迷沒忘剛才好像聽到的,問道:“我聽到你說‘就該想到今天的下場’,你乾什麼了?”
聽她緊張兮兮的語氣,邵執一掌揉了揉她秀發,“你彆想多了,跟客戶說著玩的。”
這世界,比她想象的還要黑暗千百倍,是她想象不出來的煉獄,但她沒必要知道。
江迷相信他說的,下一刻高興的拉著他手說:“我爺爺給我打電話,說後天回去祭拜,我帶暖暖回去,你那天忙嗎?”
聽她如此興奮叫上了爺爺,邵執也為她感到高興。
“不忙。”
再忙,他也願意為她遲來的歡喜變得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