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導演雖然胖,但也遮不住處於同一高度的阿爾法,情急之下阿爾法拽了拽站立桌旁的熊耳短發娘,把她從原先站立的地方,拽到了正好擋住林光政視線的位置。
雖然頭頂是熊耳不是兔耳,但熊耳短發娘的其他裝扮跟兔女郎並無不同,都是遮蓋度類似泳裝的緊身衣和黑絲漁網襪。
阿爾法沒有什麼衣襟可拽,對方的雙手又舉著托盤,她倉促之間也沒多想,竟然直接拽住了緊身衣後麵的尾巴,拎著熊(兔)尾巴讓女孩側移了半個身位。
“陸先生?這是……”
熊耳短發娘不知所措臉上緋紅,一方麵是沒想到說“傑西卡”醜的陸瑟少爺竟然對自己感興趣,一方麵又擔心接待陸瑟以後,會被嫉妒的同事們欺負。
阿爾法沒考慮那麼多,在她看來這隻是同性之間的普通接觸,借助對方來擋一下親生父親的目光而已。
幸虧阿爾法一早選擇的就是昏暗角落,而林光政選擇的是光線最好的寬敞沙發,他坐下以後讓保鏢侍立身後,隻顧著尋找花魁的蹤影,看來這邊暫時安全了。
“哎呀陸少俠你果然非同凡響,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曹導演一驚一乍的誇獎險些把阿爾法的心臟嚇出來,順著曹導演的目光,阿爾法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一直搭在熊耳短發娘的臀部沒有放下來,女孩被他摸得很尷尬,手端托盤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芒果汁放下來。
“拿不願意跟林總麵對麵做借口,施展鹹豬手如此正大光明,如此麵不改色,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厚顏無恥摸姑娘!在下佩服,佩服!”
大概是酒水喝多了,曹導演起身說自己要上個廁所,臨走前把杯子裡最後一滴白蘭地喝光了,告訴阿爾法等他回來,再繼續聊《陰陽濕》到底是怎麼個濕法。
曹導演暫時離開,阿爾法深深吐出一口氣,盼望著他最好掉廁所裡再也彆回來,這時站了半天的熊耳短發娘低聲問道:
“那個……陸先生你是要點我嗎?一直不放手……”
阿爾法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對方的尾巴,於是歉意地笑了下,邀請對方坐到自己對麵,借此擋住林光政的視線,也讓曹導演回來以後看見這邊在做正事,彆再坐回來了。
“你犯了什麼事才淪落到這裡的?”阿爾法拿過芒果汁喝了一口後問。
“我、我沒犯什麼事,我是自願的……”熊耳短發娘怯生生回答,“我哥哥吸毒後致人重傷逃去了墨西哥,為了家裡的房產不被抵押,我隻好經人介紹過來做幾個月,本來已經申請到大學獎學金了……”
阿爾法看著對方軟萌風格的圓臉,以及雖然本該上大一,但看上去比自己還小的樣子,不由得升起了深深的同情。
“彆做了,你欠多少錢我幫你還,明天就跟我下船!”
熊耳短發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海上花號一直流傳著某任花魁被富商看中,花大力氣幫她洗白犯罪記錄帶下船去,從此過上正常人生活的美麗故事,但這種事實在是少之又少,隻能說是大家安慰自己的一種奢望,沒想到竟然能讓自己碰上。
“陸、陸先生不是開玩笑吧?我家欠了不少錢,而且隻乾一天就下船,要交給船方好多違約金和保證金,保證以後不會把船上的事說出去……”
阿爾法扶了下平光眼鏡,不耐煩道:“要花多少錢不用你操心,準備好下船就行了。”
稍微頓了頓後,又道:“你剛才說隻乾了一天?你接了幾個客人?”
熊耳短發娘把頭稍微低垂,視線正對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而標致的臉蛋上浮現出羞怯和甜蜜相互混雜的顏色,十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因、因為被大家排擠所以不太順利,陸先生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