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聲越來越近,陸瑟望見收藏室距地麵90厘米的牆壁上有一個未封口的通風管道,估計阿爾法可能要從那裡麵鑽出來了。
“這裡不是學校,阿爾法可能隨身攜帶武器,讓她鑽出來我可不是對手,必須先下手為強!”
這樣一想,陸瑟大腦飛速運轉,目測了固定鹿首模型的環形底座尺寸後,他掏出藏在鞋底暗槽裡的微型扳手,用扳手將模型和底座迅速拆下,然後將底座邊框塞進了通風管道的出口,不多不少恰好卡住。
阿爾法正好也到了附近,她聽見外麵有響動,懷疑是陸瑟已經發現,便加了把勁使勁往外鑽,結果頭鑽了出來,肩膀卻被底座邊框牢牢限製,等到她意識到情況不妙,已經是進退不得了。
“哈哈哈哈,”陸瑟笑道,“你還真是個沒耐心的失職特工,說要報複我,就迫不及待地馬上來了啊!怎麼樣,你的頭現在被固定在邊框中動彈不得,就像是狩獵戰利品動物標本一樣,心情如何呢?”
阿爾法現在已經不做女秘書打扮,她身體困在通風管道裡看不出穿的什麼衣服,露在外邊的首級倒是清秀乾練,隻不過因為中了陸瑟的陷阱而惱火異常。
“你……你怎麼……”
陸瑟退到正好無法被阿爾法牙齒咬到的位置,從茶幾上拿起半杯咖啡,慢吞吞喝了一口,諷刺道:“林琴為了跟我競爭,連趙肥腸這種地鐵色狼都要施以援手,她‘保護所有妹妹’的那種誌氣到哪裡去了?”
阿爾法雖然被困,卻沒忘了為林琴辯護。
“林琴小姐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趙肥腸的色狼劣跡小姐早就知道,因為林立裝修是下屬公司才不便插手,現在專程給他送裝修圖紙他都輸給了你,終於可以抓住他業務不熟練的把柄,讓林立裝修把他解雇了!你自己也是個卑鄙小人,有什麼資格假充正義人士!?”
“哈?還真是肉爛嘴不爛,你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處境吧?”
阿爾法用力掙了幾下,但是肩膀被動物標本邊框卡得死死的,出不來也退不回去,她恨得咬緊了嘴唇。
陸瑟放下咖啡杯,陰惻惻道:“你也是林光政的女兒,我有某些原因不能讓林光政的女兒惹我不高興。何況我剛剛說過,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後悔的肯定是你……結果你不聽勸告,那我就必須給你一點教訓了!”
“要報警隨你的便,”阿爾法道,“頂多判我一個私入民宅……還是說你要打我?”
陸瑟看了看阿爾法卡在牆外的頭,笑道:“你還真是嘴硬啊,你現在這種情況,我對你做什麼你都沒法反抗……你難道沒想過要求饒?”
“士可殺不可辱!”阿爾法怒道,“我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
“你知道嗎,我不太容易相信彆人。”陸瑟忽然換了個話題,“所以來業主家之前,我為了防止業主是變態、連環殺手,精神病人,隨身攜帶了不少小物件用來防身,其中就包括注射型肌肉鬆弛劑。你姑且算是間諜,應該知道肌肉鬆弛劑是什麼吧?”
阿爾法臉色瞬間發白,陸瑟則做了一個解開褲腰帶的威脅動作。
“不求饒的話,我這種卑鄙小人可什麼都做得出來,有了肌肉鬆弛劑,你想咬我都做不到,隻能逆來順受……你作為間諜從我這兒竊取的隻會有生物dn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