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原本就沒有睡熟的陸瑟,因為外麵的對話聲睜開了眼睛。
“學長……”安芷的恐懼變成了之前的百倍,儘管她是心甘情願脫成這樣的,但還是下意識地雙手捂住胸口退到了牆角。
陸瑟的眼鏡之前被安芷給摘了下來,他剛剛睡醒沒能看得太清,隻是感覺在黑暗之中有一個暖白色的人影,還在微微發抖。
安芷的寫字板倒是距離頭部很近,陸瑟看見上麵寫的七個熒光大字,立即就猜出了幾分事實。
“所以說,剛才林琴的喊話不是做夢,而是她真的來了……安芷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一定有說不出的苦衷吧?你被誰威脅了嗎?”
學長沒有如預想的一樣發怒,安芷緊張的心感受到了溫暖的慰藉。
“不,我沒有被誰威脅,我隻是太想和學長在一起了……我什麼都願意做,隻是希望學長不要因為這件事討厭我……”
安芷放低了遮擋胸口的手,用比之前更大的勇氣跟學長裸裎相見。
陸瑟卻因為沒戴眼鏡+光線暗,看得不甚真切,他倒是摸到了床頭櫃上的眼鏡,但此時戴上不夠紳士,或者說太過紳士了。
“嗯哼,你還是聽了彆人的挑唆吧?我聽說五人觀察小組的小娟老師和你談過話……她思想偏激回來是要跟物理老師生孩子的,你不能有樣學樣也要跟我生孩子……”
“沒、沒有……”安芷辯解道,“現在就生孩子會給學長添很多麻煩,所以我偷了衣櫃裡爸爸的……爸爸的安全套,但是忘在客廳沙發的挎包裡了……”
陸瑟從床上坐起來,順勢戴回眼鏡,這樣一來在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眼麵前,安芷的身體就無可遁形。睡過午覺的年輕男性都知道,很多時候剛睡醒的狀態都是性致勃勃,陸瑟小憩一刻對消除偉哥影響毫無幫助。
現在的情勢是林琴和小佳堵在外麵,莫莉可以忽略不計,但光林琴和小佳也受不了,一個是前未婚妻一個是妹妹,隔著門表演活春宮實在是太喪失了!
於是陸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安芷後)把視線扭到彆處,站起來的同時抓起安芷脫在床上的連衣裙,遞給了牆角瑟瑟發抖的少女。
“你把衣服穿好,白大褂也在這兒,咱們穿好白大褂以後出去跟她們說,咱們倆是在屋裡談工作。不能讓你的名譽受損,你可是女孩子,如果實在沒法讓她們相信,你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
安芷最害怕的時候沒有哭,但是學長說出這樣溫柔的話來,她終於忍不住淚水濕潤了眼眶。
“明明是我的錯……學長你對我太好了……誒?這個硬硬的東西是學長你把我的眼鏡拿回來了嗎?”
陸瑟臉一紅:“這個不是你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