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陸瑟你可彆想不開啊!死就死唄怎麼還螺旋升天呢?”
黃企鵝看到陸瑟跟著電風扇旋轉起來,心肝脾胃腎也仿佛被揪在了一起,馬上拎著消防斧上去救人。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不但家裡人傷心,我在漫畫競賽裡也輸定了!他們都能畫不被封殺、在違禁邊緣試探的奈子,可我隻會畫企鵝!你得活下來幫我想企鵝漫畫的點子啊!”
說時遲那時快,陸瑟被吊起的一瞬間就喪失了意識。他以前為了用無人機處決企鵝研究過“吊頸力學”,結果企鵝沒脖子他可有脖子。
“彆晃,彆晃!你這麼晃我不好救你啊!”
黃企鵝笨了吧唧地爬上寫字桌,掄起消防斧就去砍陸瑟的領帶。
“我靠還挺硬,你這領帶是埃德曼合金做的嗎?”
“哢哧”“啪”“咣當!”
黃企鵝又砍又鋸,幾斧子下去以後領帶從中間斷掉,陸瑟正好被風扇甩到邊緣,像袋麵粉一樣背朝下摔到了地板上。
幸好彆墅裡所有地板都是木地板,沒有把腦袋瓜摔開瓢,但即便如此也摔得不輕。
“陸瑟,陸瑟!你不要緊吧?你醒一醒!你就這麼死了我會被當做嫌疑犯的!”
昏迷狀態下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陸瑟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12點,躺在潔白病房單間裡的陸瑟睜開眼睛,看見愛麗絲上半身趴在床尾打瞌睡,顯然是一直在旁邊照看,又無聊又累地睡著了。
陸瑟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勒痕,後腦勺也傳來鈍痛,這兩點都可以解釋,可是——
為什麼胸口的兩點火辣辣地疼!?這種對女人很重要但對男人隻用來區彆正反麵的器官,為什麼迸發出了陸瑟從沒體驗過的超6級疼痛!?
“顧問,你……你終於醒了?”
愛麗絲揉著眼睛抬起頭來,另一隻胳膊仍舊壓在陸瑟膝蓋附近,不過並沒有讓陸瑟感到不適。
金色的頭發反射著冬日陽光看上去非常溫暖,紫色的大眼睛裡寫滿關切,小手隔著被褥與陸瑟接觸,帶來的是令人安心的重量感。
“昨天晚上愛麗絲醉掉了結果醒來以後發現在顧問的房間裡而且一件衣服也沒穿!正在疑惑的時候聽到外麵亂了起來有人說你上吊自殺!為什麼想不開要尋死呢?難道昨晚顧問向愛麗絲提出了什麼要求愛麗絲沒滿足你嗎?
愛麗絲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認真眼神讓陸瑟哭笑不得。
“我並沒有向你提什麼糟糕的要求,你一絲不掛出現在我房間裡是水芹老師的鍋,這件事已經解決了稍後我會跟你詳談。”
一邊說一邊伸出左手摸了摸愛麗絲的頭,在外國很流行“治療動物”這一說,愛麗絲仿佛就是陸瑟專屬的治療動物。
“你先說一說昨晚你都看到了什麼?我隻是上吊缺氧為什麼會昏迷這麼久?”
愛麗絲小嘴一噘,忘了被褥下麵是陸瑟的身體,直接捶著陸瑟的膝蓋說:
“還不是都怪林琴,她和莫莉拎著急救包來看你,非說你情況不妙心臟停止跳動了……”
“當時我的情況有那麼糟糕?”陸瑟有點不信,“愛麗絲你也不是對急救知識一竅不通,為什麼沒有自己上來檢查一下呢?”
“因為、因為當時顧問臉色很白很嚇人啊!”愛麗絲回憶起昨晚惡夢般的景像,“黃企鵝拚命跟大家解釋說你不是他殺的,水芹老師讓葉麟對準你後心來一記天馬流星拳說可以讓心臟恢複跳動……隻有莫莉和林琴有醫療設備做出認真搶救的樣子,愛麗絲害怕耽誤寶貴的治療時間就沒有阻止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