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都顧不上自己的疼了,有些無語的看著夕顏,果然,發酒瘋不是那麼簡單的。
夕顏跪坐在季沫的腳邊,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罵。
“胡嘉你個畜生,你個不要臉的獸人,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欺負季沫?你為什麼要說那些話,你還打人,你還跟香雲在一起,你是不是瘋啊?香雲有什麼好?她不就比我長的好看點兒嗎?你明明說這輩子隻喜歡我一個的,為什麼要跟香雲在一起?”
夕顏哭的異常傷心,眼淚鼻涕的都往季沫身上抹,因為她此時正抱著季沫的一條腿,一邊蹭,一邊哭。
雲雀都驚呆了,張著嘴,指著地上的夕顏,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這,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季沫看著夕顏傷心痛哭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酒能把人心裡的情緒放大,她喝醉了,所以那些在我們麵前隱藏起來的傷痛被激發了出來,才會這樣。”
雲雀彎腰去扶夕顏,“起來,你不要坐在地上了,季沫有傷,不能碰她。”
夕顏卻一把甩開了雲雀,而且力氣很大,雲雀被甩的趔趄了一下。等站穩時,她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我好心想拉你起來,你竟然還推我,夕顏,你真是長本事了。”
季沫趕緊拉住要暴走的雲雀,低聲道,“你乾嘛跟她計較,夕顏喝醉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你說什麼?她自己不知道?”雲雀驚訝的看著季沫,“這怎麼比做夢還奇怪,做夢最起碼醒來之後還會記得一點兒,她喝醉了,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也不全是,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或許夕顏醒過來之後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現在她卻無法支配自己,所以你沒必要跟她生氣。”
雲雀點了點頭,對於季沫的酒卻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讓人變成這樣?
夕顏繼續抱著季沫的腿,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一會兒說多喜歡多喜歡季沫,一會兒又大罵胡嘉不是人,總之是花樣百出,雲雀被累的夠嗆,最後乾脆也不管她了,就那麼冷眼看著她鬨騰。
就在三個人折騰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獸人聲音,“你們是誰?這是哪裡?”
三人同時回頭,就見之前救回來那個翼虎族的獸人站在臥室門口,正戒備的看著她們。
“咦!胡嘉,你竟然還敢來找我,我要打死你這個混蛋,你竟然跟香雲好了。”夕顏忽然叫了起來,然後在季沫跟雲雀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朝那個獸人衝了過去。
翼虎族獸人皺了皺眉,剛要變身,才想起來這隻是個雌性,所以便在夕顏靠近他身邊時,直接給了她一拳。
看著夕顏被打飛,季沫的臉都綠了,“喂,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們好心救了你,你竟然還打人?”
雲雀已經拔出了腰上的青銅刀,指著那個獸人,“你竟然在季沫的家裡動手,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的命都是我們救回來的。”
夕顏慘叫著落到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季沫擰著眉,她都替她覺得疼,同時她有些憤怒的瞪著那個翼虎族的獸人。
“你來翼獅族到底有什麼目的?一來就打人,看來我們不應該救你。”
翼虎族獸人茫然了許久,聽到季沫說翼獅族,眼神立刻就變了,他震驚的衝到季沫麵前,雲雀怕他傷到季沫,用青銅刀擋在了他麵前。
“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