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盯著季沫,對著她更是笑的妖嬈,“獸神庇護?是嗎?”
他靠近季沫,兩人明明都貼的很近了,但是他卻依舊不停步,臉已經要貼在季沫身上了。
“冷秋寒,你乾什麼?你也要強迫雌**配嗎?”紅葉嬸吼完,一把把季沫拉到了身後。護在她前麵。
“對呀,我就是想試試,獸神會不會也讓我變成他們那樣。”他的聲音中帶著笑,臉上也是笑著的,但是季沫卻聽出了幾分玩味。
果然不好騙,季沫覺得,這個男人很危險,他總是笑著的,但是那笑容中卻藏著彆人無法看透的心機。
季沫其實剛剛已經把藥拿到了手中,想要用的,但是被紅葉嬸一把拉開了,此時也隻能又悄悄的放回了衣袖中。
“季沫可是要跟千荒結侶的人,你竟然敢強迫她交配,冷秋寒,你就不怕千荒回來找你算賬嗎?”
紅葉嬸怒瞪著他,拉著季沫又朝後退了兩步。
“哦?千荒?你說她要跟千荒結侶?”冷秋寒那張邪肆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驚訝,他不由又朝季沫看了幾眼,目光帶著審視跟打量。
“是長的跟你們翼獅族的雌性不太一樣,皮膚也很白,長的也很小巧,挺好看的,但是這就能入千荒的眼嗎?我們翼蛇族的雌性隨便出來一個,都比她長的好看,千荒什麼時候這麼沒眼光了?”
聽到冷秋寒這麼說,他身邊的一個翼蛇族獸人立刻道,“怕是千荒大人沒見過長的好看的雌性,所以才會願意跟這樣的雌性結侶吧。”
他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當著所有人的麵。
族長跟紅葉嬸,還有翼獅族的人都看呆了,就算是族長,也不能輕易的打自己的族人吧。
但是那個被打的人,卻是嚇的立刻跪倒在了冷秋寒麵前,低眉順眼的認錯。
“對不起大人,我說錯話了。”
冷秋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的笑意中帶著幾分冰冷,“你是說錯話了,千荒可是白獅,連我都打不過他,你竟然說他沒見識,你簡直是該死。”
“對不起大人,是我錯了,求大人饒命。”那個獸人跪在地上,身體都在發抖。
這樣的相處模式讓翼獅族的人都很不能理解,因為在翼獅族即便是千荒跟族長,大巫,族人們也都隻是尊敬他們,不會有這種主仆的觀念,就算是對待雌洞裡那些奴隸,他們也沒有過這種打罵的意識。
族長看著那個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翼蛇族獸人,臉色變幻不定,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季沫上前,悄悄拉住了族長,族長回頭看到她的眼神,便沒再說話了。
這冷秋寒看似在教訓族人,恐怕就是要給翼獅族的人看的,他們的製度下,讓部落有了王,讓族人們有了主仆之分。
“行了,滾下去站著。”冷秋寒冷淡的說道。
然後便把目光再次轉向了季沫,“小雌性,既然你是千荒定下的人,我今天就放過你,不過,解藥還是拿出來吧。”
族長立刻上前,“季沫隻是一個雌性,她哪兒有什麼……”
他話說到這裡,就見季沫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她對族長笑了笑,然後望向冷秋寒。
“我確實能救他們,不過嘛,我還是想多說幾句,冷秋寒大人看起來這般的天人之姿,約束手下的手段卻不行啊,你們畢竟現在站著的地方,是屬於翼獅族的,可你的這些人卻在這裡欺負主人家,還欺負我這麼一個柔弱的雌性,所以才會受到獸神的懲罰。”
冷秋寒始終都保持著淺笑的樣子,不惱,也不氣,隻是望著季沫的眼神卻越加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