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斯的神情雖然憤怒,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害怕,眸子裡反而閃過嗜血的光。
他仰起頭,冷冷的問,“你們要乾什麼?”
那幾個年輕獸人都是冷笑連連,“你說呢?一個外族的人敢來我們部落,還敢動些不該動的心思,自然是教訓你。”他們說著就要衝上去。
就在此時,一道憤怒焦急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路羊快速衝過去,一把推開一個人,站在了阿莫斯身邊。
“你們乾什麼?你們到底想乾什麼?這麼多人欺負人嗎?”
那些翼獅族的年輕獸人們看到路羊,都笑的異常不懷好意,“我們怎麼是欺負人呢?我們隻是來找你一起去森林的,今天也沒下雪,我們剛好進森林看看有沒有獵物。”
路羊抿著唇,憤怒的瞪著他們,“我跟你們沒那麼熟,我才不去呢,森林裡的雪都快過膝蓋了,進去會有危險的。”
“哎呀,路羊,作為我們翼獅族的勇士,你怎麼膽子那麼小?”其中一人諷刺道。
另一個人直接接話,“就是嘛,路羊,你可沒你阿姐膽子大,她一個雌性都敢背叛部落,而且還敢帶著自己的外族伴侶回來,可比你膽子大多了。”
被人這樣嘲諷,路羊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獸人,當即就受不住了,衝上去就跟那些人扭打在了一起。
幾個人誰也沒有變身,都是用人形。
阿莫斯站在一邊,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落雨也趕緊跑了出來,看到路羊他們在打架,著急的道,“路羊,你們在乾什麼?快點兒停下來,你們這一群人打我弟弟乾什麼?”
落雨大吼了幾聲毫無效果,她又趕緊跑到阿莫斯身邊,用力推了他兩把,“快,阿莫斯,你趕緊過去幫路羊,路羊一個人根本打不過他們。”
阿莫斯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堂堂獸人,戰鬥的時候怎麼能讓彆人幫忙?”說完便徑直走出了院子。
“阿莫斯,你要去哪兒?”落雨雖然非常生氣,但是卻也不敢對阿莫斯埋怨什麼,看到路羊被幾個年輕獸人壓著打,她也著急的沒敢去追阿莫斯,趕緊過去想要幫路羊。
落雨的阿父從屋裡出來,沉著一張臉,他剛剛把阿莫斯的話全都聽在了耳中,氣的恨不得揍他一頓,但是看到落雨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他更是覺得氣憤。
“你們在乾什麼?當我這個獸人死了嗎?還是覺得我們家好欺負?”老獸人聲音渾厚,帶著一股子威嚴。
被這一聲大吼震的,幾個年輕獸人都鬆了手,路羊披頭散發,臉上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
落雨看的心疼不已,她憤怒的瞪著那幾個獸人,張口大罵起來,“你們到底要不要臉?要挑戰就一個一個來,一群人打路羊一個,你們真給獸人丟臉,更給翼獅族丟臉。”
“你這種雌性少跟我們說這些,真正丟臉的人是你吧,你這個背叛了部落的雌性,你到底怎麼還有臉回到部落呢?而且還敢對我們大吼大叫,你早就不是我們翼獅族的人了,你現在是外族,我們就算現在殺了你,族長都不會說什麼。”
落雨被氣的臉色鐵青,身體都在輕微的發抖,“你,你們憑什麼說我是叛徒?我沒有背叛部落,是季沫胡說八道,我隻是跟彆族的獸人結侶了而已。”
對於落雨的辯解,翼獅族的幾個年輕獸人都嗤之以鼻,“你做的那些事情去慘叫交換會的人都看到了,難道還都在胡說八道不成?”
“就是嘛,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