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心中一動,能讓九代目改變會見順序……哇哦,森先生真的動手了嗎?真快呀。
九代目收起相冊,示意赤鬆流拿起桌子上的幾張紙。
赤鬆流保持著恭謹的狀態拿起情報,他一目十行地看完,神情變得震驚和不可置信。
“這……首領他居然……”
情報上寫的是病逝,不過看繼任者是森鷗外,赤鬆流就知道一定是他殺。
赤鬆流的身體略微搖晃了幾下,神色慌亂了一兩秒後才鎮定下來。
“感謝您的仁慈和寬容,我們還沒收到消息,如今會見結束,我們本打算晚上就回去的。”
傍晚坐飛機離開意大利,島國正好是第二天下午。
九代目深深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他微笑著說:“港口黑手黨似乎也處於激烈變革中,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九代目向赤鬆流伸出橄欖枝:“巴利安需要一些變動,如果有你的加入,我想將來Xanxus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赤鬆流聽後心中先是好笑,出門竟接了個offer,隨即他又感慨起來。
彭格列九代目的確是一個溫和仁慈的暗夜王者,如此心胸就足以讓人折服。
他起身,對九代目深深鞠躬,認真地回答說:“感謝您的仁慈,我會考慮您的提議的。”
赤鬆流向彭格列九代目告辭,飛速回到了港口黑手黨暫時居住的地方。
大佐正和幾個部下打牌,看到赤鬆流一臉凝重的回來,他頓覺得不好。
大佐丟開手裡的牌,立刻迎了上去:“怎麼了?”
赤鬆流看到大佐時略微笑了笑,他看了看另外幾個黑衣大漢,對大佐說:“大佐先生,咱們能單獨談一談嗎?”
大佐一愣。
他們住的房間都是套房,裡麵是有一個私密性良好的臥室,赤鬆流進入臥室後立刻把門關上。
大佐看到這陣勢,心砰砰地跳:“出事了?”
赤鬆流壓低聲音道:“您和港黑那邊有聯係嗎?”
大佐謹慎地說:“抵達意大利當晚是有聯係的。”
赤鬆流嘖了一聲,他拿出九代目給的情報:“首領……不,現在已經是先代首領,先代首領病逝,先代首領的私人醫生森鷗外成為了港黑首領。”
大佐聽後倒吸一口涼氣:“什麼?!”
他飛速拿起情報看……艸,這全是意大利文,但是情報後麵附著一張森鷗外的模糊照片。
赤鬆流快速說:“我去聯係飛機時,彭格列那邊私下透露了點口風,我花了點錢搞到了這份情報。大佐先生,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聯係上港黑那邊,摸清楚那邊是什麼情況。”
頓了頓,赤鬆流盯著大佐:“大佐先生,您對這件事怎麼看?”
大佐拿著情報的手一頓。
“先代首領已經去世,這是毋庸置疑的。”赤鬆流的聲音很輕,仿佛耳邊細語:“不管您想為先代首領報仇,還是為自己的未來考慮,都需要迅速做出決斷,飛機大概明天下午抵達港黑,您還有大半天的時間。”
大佐聽完後霍然看向赤鬆流,他的神色異常緊繃:“那你的意思呢?”
“我肯定聽紅葉姐的。”
赤鬆流坦然道:“我是她的直屬下屬,自然會聽命於她。”
大佐看著赤鬆流,許久後才放鬆身體。
“那赤鬆先生知道尾崎乾部的選擇嗎?”
赤鬆流搖頭:“我不知道,但紅葉姐是乾部,繼任的森首領應該不會貿然和她產生矛盾。”
大佐沉吟道:“情報上說,是先代首領將位置傳給了森先生?有誰作證?”
“是森先生身邊那個叫太宰治的14歲小鬼。”
赤鬆流的語氣有些複雜,他倒是沒想到森鷗外如此狠辣乾脆,這下子倒黴蛋的太宰治是徹底跑不了了。
果不其然,大佐臉上流露出一個略顯譏諷的笑容。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含蓄地表示:“那是森先生收養的孩子吧?他作證的話……恐怕無法服眾。”
赤鬆流歎了口氣,一副極為關心的模樣。
“是啊,目前港黑可能會很混亂,大佐先生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