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意味深長地看著赤鬆流:“你知道【書】嗎?”
不等赤鬆流回答,太宰治就用肯定的語氣說:“你一定知道的。”
赤鬆流:!
這可真是個要命的問題。
赤鬆流倒是真沒想到,太宰治去特務科混了幾個月,居然這麼快就抓到了特務科的核心。
一時之間赤鬆流忍不住將特務科上下全都罵了一遍。
保密條例對太宰治不起效嗎?特務科的嘴巴怎麼這麼鬆?居然被太宰治查了個底朝天!
赤鬆流心頭種種思緒閃過,他露出歎息的神情。
“特務科太廢了,費佳可是對那個東西垂涎三尺呢。”
太宰治一愣,他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赤鬆流的意思:“……你說的沒錯,魔人先生若是得到【書】,一定能達成他毀滅世界的理想吧。”
“不過他怎麼知道這裡有【書】?”太宰治狐疑地看著赤鬆流:“因為你?”
赤鬆流莞爾:“你想什麼呢?費佳雖然喜歡找我聊天,但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不管做什麼都有自己的目的,你忘記當初費佳來橫濱的目的了嗎?”
“難道不是為了找你?”
太宰治還記得那種寫著格拉斯尼的照片呢。
赤鬆流暢快地笑了,他眨眨眼:“你信嗎?”
太宰治微微眯眼。
“那場五千億混戰中,澀澤龍彥是誰找來的?他和誰是同盟?”
赤鬆流提醒太宰治:“費佳在特務科和軍警有自己的人手,為什麼?”
“不要被他蒙騙了,太宰,我隻是一個靶子而已,他看起來在追逐我,但永遠不要相信他展現的樣貌。”
費奧多爾:【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來找他的啊!】
太宰治一愣,是了,澀澤龍彥最初是特務科找來的人,但卻是費奧多爾的盟友。
費奧多爾還曾去軍警探查情報,當時太宰判斷費奧多爾是為了將他引出橫濱,好讓澀澤龍彥行動,但仔細想想,費奧多爾會不會也趁機在軍警那拿到了海量情報?
除了最後他從費奧多爾虎口奪牙拿了一部分,費奧多爾真的什麼都沒得到嗎?
看到太宰治沉思的神情,赤鬆流鬆了口氣,騙過去了。
隨即他忍不住問太宰治:“怎麼突然對【書】感興趣了?”
下一秒,赤鬆流猛地反應過來:“你想要【書】?”
太宰治笑著點頭:“是呀。”
哈桑瞬間警惕起來:【糟糕!太宰治要和你搶小聖杯嗎?】
赤鬆流冷靜地回答:“大聖杯係統要積蓄60年的魔力,即便太宰治拿到【書】,隻要他不撕【書】,我就不著急。”
雖然這麼安撫了哈桑,赤鬆流還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要那玩意乾什麼?”
太宰治不答反問:“你對【書】了解多少?”
赤鬆流:“大概聽過一些小道消息,傳說【書】可以讓虛假變成真實,真的嗎?”
太宰治抬眸看向赤鬆流:“差不多吧,隻要寫上去的內容符合邏輯,就可以成為真實。”
青年微微側臉,露出俊美的容顏,他笑著說:“如果我在【書】上寫赤鬆先生的實驗後遺症全部消失,那你封印的人工合成異能會不會不複存在?”
“你是不是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必須保持情緒平穩了?”
“你不用擔心被人盯上,不管是港黑,還是特務科,甚至是去北美,你可以自由地選擇想去的地方。”
赤鬆流聽後眼睛突兀睜大,原本還有些替赤鬆流著急的哈桑也默然了。
“可惜我試了,我的無效化導致我寫在【書】上的字句沒產生任何效果。”
太宰治有點可惜的樣子,他對赤鬆流說:“我想辦法將【書】弄到手,你在上麵寫故事,怎麼樣?”
赤鬆流怔怔地看著太宰治。
很難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前幾天赤鬆流見到織田作之助,仿佛得到了救贖一般,結果此刻再見到太宰治,才發現織田作之助說的話何其正確。
人活著是為了得到救贖,赤鬆流想,此刻的他真的被救贖了。
不管他未來的人生目標是否能實現,不管他將來還會遇到什麼,不管他是否能與太宰治的關係始終保持如現在這般融洽,但就在這一瞬間……
對赤鬆流來說,將成為他一生難忘的永恒。
他封鎖了很多年的情緒終於再難控製,淚如雨下。
“……謝謝你,太宰。”
作者有話要說:噠宰: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種田長官:總覺得特務科要遭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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