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樣的愛情的確永遠都不會受傷!因為根本與另一個人沒關係啊!!這才是真正的膽小鬼,一步都不敢邁出,隻在遠處默默看著的懦弱笨蛋!
惱火和鬱悶的情緒讓太宰治的神情有些咬牙切齒。
赤鬆流眨眨眼,弱弱地問:“……額,怎麼了?”
他猶豫了一下說:“你隻要彆說和森鷗外在一起,其他所有人我都能接受……”
太宰治:“…………”
“天啊!這是何其可怕的設想!快住腦!”
太宰治威脅赤鬆流:“去掉你腦海裡的畫麵,否則我就打你了!!”
赤鬆流老實地哦了一聲。
太宰治微微眯眼,他盯著赤鬆流。
赤鬆流有些不明所以,他任由太宰治看他,但總感覺背後發涼。
太宰治慢慢露出核平的笑容,他握住了赤鬆流的手,像是確認一樣地說:“這樣啊,那麼隻要我不找第二個男朋友,你就不會後退,對不對?”
赤鬆流想了想,這話好像沒什麼問題,於是他說:“是啊,去留隨意。”
“我不想你被所謂的喜歡和愛情束縛,人都擁有追求自由的權利。”
太宰治強忍住心中無比澎湃的喜悅和激動。
雖然赤鬆流的想法歪到了溝裡,但對太宰治來說,這是個絕妙的機會!
因為赤鬆流將主動權交了出來!
隻要太宰治不說分手,赤鬆流永遠不會分手的!!
“這對赤鬆先生不太公平吧。”
太宰治假惺惺地說:“我有抽身的自由,赤鬆先生卻沒有哎。”
“沒辦法啊,喜歡這種事,對魔術師來說像誓約一樣,是無法背棄的。”
赤鬆流認真地說:“我所能承諾的,是直到我生命的儘頭,我的愛都依然如故,絕不會改變。”
“直到生命的儘頭嗎……”太宰治喃喃地說:“那可真好啊。”
他握住赤鬆流的手,像是確認一樣說:“那就這麼說定了哦!”
“赤鬆先生可要一直喜歡我才行。”
赤鬆流笑著回握住:“好,說定了。”
暗戀多年一朝修成正果,是什麼感覺?
——謝邀,人在銀座,正在和現任逛街,互相買買買,滋味美妙極了。
赤鬆流覺得這個回答很好,但哈桑如果見到了,一定會踩很多下。
哈桑:【禦主啊,你這騙人感情不太好吧。】
赤鬆流正笑著看太宰治買上班用的西裝,他隨口敷衍哈桑:“我怎麼騙人了?”
哈桑:【我提前警告你,將來太宰要是知道了你的目的,他會爆炸的。】
赤鬆流對著太宰治豎起拇指,表示這一套很好看,並利落地丟過去一張卡,告訴服務員隨便刷。
他問哈桑:“為什麼爆炸?”
哈桑提醒赤鬆流:【你說你愛他直到生命的儘頭,但你沒說一句話要永遠在一起,你跑回時鐘塔繼續喜歡太宰治,也不算違背承諾,對不對?】
赤鬆流的回答是:“對啊,以後的事說不準,但我的愛絕不會變,怎麼了?”
哈桑覺得心累:【太宰治會生氣的吧?】
赤鬆流:“你擔心這乾嘛?也許明年太宰治就找我分手了,我若是難受得無法遏製內心的黑暗,也許就毀滅世界了。”
【森鷗外:是啊,我就是怕他們分手啊!】
哈桑:【…………】赤鬆流說的好正確他竟無言以對!
赤鬆流:“生年不滿百,想那些沒影的是乾什麼?要及時行樂,開心就好啦。”
然後赤鬆流再一次屏蔽了哈桑的喋喋不休,他笑眯眯地看著太宰治又買了一套白色風衣。
赤鬆流問都沒問,繼續刷卡。
太宰治卻拿著白色風衣披在赤鬆流身上:“可惜,你現在做了偽裝,看不出是否合身。”
赤鬆流低頭看了看風衣:“白色容易臟,而且對我來說不易於隱藏,換個顏色吧。”
太宰治有些不滿,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赤鬆流,目光落在赤鬆流脖頸的紅寶石上。
“我送你的鑽石呢?你沒戴著嗎?”
太宰治拉著綾辻行人去鈴木財團的博物館轉了一圈,像是笑話一樣解決了有人偷赤麵人魚的事,然後理所當然地索要到了一枚紅鑽石當報酬。
赤鬆流道:“那顆鑽石需要養一養才能用。”
太宰治撇嘴:“你真沒情趣。”
赤鬆流眨了眨眼,突然微微低頭,他穿著高跟鞋,比太宰治高一點,此刻一低頭,正好對上太宰治的腦門。
赤鬆流輕輕吻了一下太宰治的額頭:“那我哄哄你,彆生氣了。”
太宰治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大。
他緩緩地,緩緩地低頭看了看赤鬆流那二十厘米的高跟鞋,仿佛在看仇人。
服務員微笑地看著突然撒狗糧的兩個人,很識趣地一言不發,並機智地拿來了一雙內增高的鞋放在最顯眼的展架上。
……最後太宰治真的打包買走了這雙內增高鞋。
作者有話要說:ooc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