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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飛速看完信箋:“你不是猜到了嗎?我們異地戀呢。”

綾辻行人覺得胃疼,他想到了K厚厚的資料,問太宰治:“他怎麼插手京極夏彥的事了?”

“你不知道嗎?那個老頭居然打擾我們約會!”

太宰治嚷嚷道:“天堂有路他不走,自己撞進來,那就去蹲局子唄。我本來想一槍搞定,還是流說我現在是公務員了,不能像以前那樣不講究。”

綾辻行人仔細觀察太宰治的神情,胃疼得更難受了。

他能感覺出來,太宰治說的是真的。

京極夏彥真是太倒黴了。

但既然是設好的圈套,那後續的車禍……

綾辻行人:“種田長官和那個間諜的車禍是怎麼回事?K乾嘛攻擊他們?”

太宰治哼了一聲:“安吾來了,流就必須回去,太過分了!我們剛牽手成功不超過半個月哎!!”

綾辻行人:“…………”

太宰治冷笑道:“再說了,安吾都是乾部了,跑到東京居然先見種田長官,流當然要警告他一下咯。”

太宰治聳肩:“種田長官隻是左手骨裂,安吾腦袋腫了個包,比起以前,我們很克製啦!”

綾辻行人:“…………”

綾辻行人再度回憶起那本港黑資料大全,想想太宰治的豐功偉績,再想想K的SS警戒級彆,這麼一對比,那場車禍造成的後果的確不算什麼。

不過謹慎起見,綾辻行人問太宰治:“你老實交代,K八月來東京,真的是看那個男孩的網球比賽嗎?”

太宰治立刻眉飛色舞起來:“他八月過生日!我們要一起過,我打算送他鑽戒!”

綾辻行人:“…………”

他突然覺得特務科收集的那一本書厚度的資料都是垃圾!垃圾!

就在綾辻行人試圖從太宰治口中了解一個真實的赤鬆流時,赤鬆流偽裝成大庭文子,正在和編輯談出版的事。

對,那本胃疼的魔改文學居然真的要出版了!

起因是中島流子死亡,京極夏彥去蹲監獄,京極夏彥手邊的一切文稿自然都被特務科拿走當證據和資料了。

後來案子調查完了,種田長官有感於中島流子和太宰治之間驚天動地的愛情——可不就是驚天動地嗎?廢了兩輛車,種田長官還骨裂了!——於是種田長官授意下麵的辦事人員,將中島流子最後留下的文稿還給了中島流子的親戚大庭文子。

哈桑偽裝大庭文子拿了稿子,正打算在中島流子的墓碑前燒掉,結果有出版社找上門說想要出版這個故事。

這裡要說一下,京極夏彥在某些領域真的很有名,在學術圈子裡的能量很大,聽說他入獄,不少學者都很關注這件事。

其中最惹人注意的當然是這本引起一切開端的,有好事者大加宣揚,說這是一本看了能將人引入深淵的故事。

可以說赤鬆流隨便寫的這本胃疼故事還沒發售,就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會有人希望趁著這股勢頭,將這本書出版並趁機賺一波。

赤鬆流剛開始沒興趣,但當他將這事像是玩笑一樣告訴太宰治後,太宰治立刻攛掇赤鬆流出版,表示他想看。

赤鬆流在‘將黑曆史徹底燒掉’和‘太宰想看就出版算了’這兩個想法中糾結許久,最後還是在哈桑的嘲諷中,老老實實地去出版社商量出版的事了。

太宰治想看嘛,那就出吧。

說實話,這故事不算太長,真要出版,必須再增加一些文稿。

編輯找來大庭文子,就是希望大庭文子女士能否找到一些中島流子生前創作的一些文稿和雜談,湊到一起集結成書出版。

赤鬆流當然不可能有彆的文稿啊。

他隻能又奮筆疾書,隨便寫了點神話故事雜談——就是對神話的一些感想和討論——甚至還不得不將自己當初那篇用來湊數的論文也下載下來,塞進了這疊文稿裡。

赤鬆流好不容易湊齊十萬字,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當家真不容易啊。”

哈桑圍觀了赤鬆流寫,笑得肚子抽筋。

這狗比禦主也有今天!真是將前段時間的胃疼全部撈回本了!

赤鬆流將稿子寫完重新去找編輯,編輯大喜,他大致翻了翻,預估了一下整體文稿數量,確定出一本書絕不成問題後,就問赤鬆流:“您對於的名字,有什麼想法嗎?”

赤鬆流:“名字?”

編輯:“對啊,出版總要有個名字,您作為中島女士的親人,同時也是整理了中島女士生前文稿的人,當然有資格為這本確定名字。”

赤鬆流做出哀婉的神情,有氣無力地說:“不如叫斜陽吧,我接到警察通知時就是傍晚,斜陽如血,讓我難以忘懷。”

“斜陽啊。”編輯想了想說:“名字雖然很有蘊意,但不夠吸引人。”

赤鬆流問:“那您覺得哪種名字比較適合現在的市場,更能吸引讀者?”

編輯:“那就直白點,死人之愛,您覺得如何?”

赤鬆流懶得再反駁:“行,就叫《死人之愛》了!”

作者有話要說:33w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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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從七號掙紮到了二十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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