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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敦喃喃地說:“那就好,那就好。但我終究騙了兄長,太宰先生可能會生氣。”

他絞儘腦汁地思考,並如此說:“再幫我聯係織田先生。我聽特務科的同事說不列顛鐘塔那邊的事好像有太宰先生的手筆,他居然和鐘塔合作做那麼危險的事,也許能引起織田先生的注意……”

“以及,我暑假要去綾辻先生那打工!!”

赤鬆流並不知道身邊的進化版本的中島敦將他的老板叫過來了,他還在專注地看著場中的戰鬥。

不得不說,當沢田綱吉進入死氣狀態,全身橙色火焰猛烈燃燒時,真的超級駭人。

如果說XanXus的火焰是熱烈的、屬於暴徒的狂歡,那麼沢田綱吉的火焰就仿佛是黑暗之中點燃的希望之光。

——同樣熱烈,卻更加溫和,更加讓人心底產生溫暖和希望。

赤鬆流久久凝視著沢田綱吉那雙閃爍著火光的金棕色眼眸,那其中的堅定和澄澈如此明亮耀眼,讓人移不開眼。

這就是彭格列初代的直係後裔嗎?

“如何?”裡包恩不知何時湊到赤鬆流身邊,兩人一個在場外一個在場內,中間隔著紅外線,但不妨礙他們交談。

赤鬆流吐出胸中的鬱氣,他緩緩點頭:“如果沢田綱吉能一直保持這樣堅定信念去戰鬥,未來的彭格列還是能看的。”

裡包恩微笑了一下,這畢竟是他教出來的學生,能得到K的認可,他當然高興。

他問赤鬆流:“你呢?你是不是也要做新的選擇了?”

赤鬆流卻說:“我的選擇從來都沒變過,裡包恩,目前主宰彭格列的人是九代目,可不是眼前這倆人。”

裡包恩怔了怔,他猛地明白了赤鬆流的意思,如果說赤鬆流加入巴利安是九代目許可的呢?想想赤鬆流做了什麼?他用小把戲給沢田綱吉上了最血腥的一課,難道這是九代目的意思?

裡包恩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如果在那樣的血腥恐嚇之中,沢田綱吉依舊能保持堅定澄澈的心態……

裡包恩鬆了口氣,至少港黑和彭格列的盟約一如既往,他說:“這是港黑的考驗?來自盟友的提前審查?”

赤鬆流不置可否:“最後做出決定的人是中原首領。”

裡包恩撇撇嘴,誰不知道K先生是港黑的資深乾部,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首領的意見?!

不過隻要赤鬆流不反對就行了。

裡包恩的目光落在XanXus和沢田綱吉之間的戰鬥上,他說:“綱吉還需要繼續成長,今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赤鬆流笑了笑沒說話。

兩個大空之間的戰鬥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在赤鬆流摸魚的時候,重傷的斯誇羅也被迪諾送過來了,看到赤鬆流在摸魚,斯誇羅很憤怒。

“你傻站著乾什麼?還不去幫boss?!”

赤鬆流無語地看了一眼斯誇羅:“你發什麼傻?我是情報人員,連火焰都不會用,上去幫忙就是找死好不好?”

就在赤鬆流和斯誇羅拌嘴之際,不遠處的戰鬥發生了劇烈變化。

沢田綱吉使用初代的絕招,零地點突破,甚至還進行了招式的二次改造,變成了零地點突破·改。

隻能說不愧是初代的奧義,一招零地點突破成功冰封了XanXus。

沢田綱吉剛以為自己贏了,瑪蒙等人卻再一次用人質的手段奪得了彭格列戒指,湊齊守護者的戒指可以強行讓大空戒指產生共鳴。

瑪蒙和貝爾菲戈爾試圖用戒指的力量為XanXus解開冰封,並將大空的戒指交給XanXus。

然而很可惜,戒指拒絕了XanXus,至此,斯誇羅才說出了真相。

XanXus本身其實沒有彭格列血脈。

斯誇羅語氣複雜地說出了當年跟隨XanXus叛變的事。

斯誇羅:“事情結束後,我不甘心,就找了拉克調查boss為什麼會反叛,結果拉克查到了boss沒有彭格列血脈的事。”

裡包恩看向赤鬆流:“……原來如此,我當初抓你回彭格列,九代目又放了你,是那時候達成了協議嗎?”

赤鬆流聳肩:“我拒絕了九代目給的offer,總要給出彆的的承諾,而且就算沒有九代目的事,當年我離開彭格列時,就答應XanXus了。”

“如果他是十代目,我就給他當守護者。”

但這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現實的事。

正因為不可能,所以赤鬆流才會站在這裡。

他看著遭受到劇烈情緒衝擊而昏迷過去的XanXus,心下歎息。

赤鬆流走過去幫XanXus做了緊急救助,貝爾菲戈爾還不肯認輸,猶自逞強,叫囂著巴利安的暗殺部隊已經要打過來了雲雲。

結果赤鬆流來了一句:“你想什麼呢?他們來不了了。”

貝爾菲戈爾憤怒地瞪赤鬆流:“你說什麼?!”

赤鬆流:“我給他們發了錯誤地址,他們現在可能坐了橫濱的走私船,回意大利了吧。”

巴利安失敗的概率這麼高,當然不能再折損忠心的部下了,否則等XanXus醒來重整巴利安時沒韭菜了怎麼辦?

看九代目的樣子,他還不想放棄XanXus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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