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搖晃著酒杯:“小矮子呢?”
記得在港黑吸納了中也以後,他們很多任務都是搭檔出的。
黑時宰無辜臉:“蛞蝓還在船艙裡。”
川上柚:中也對不起。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總結:“來到這邊以後,衣服都乾了
嗎。”他問,“還有一個太宰,又是什麼人呢?”
“是假的。”黑時宰爽快地說,並發出疑問:“我以為你認識。”
深棕發少年的臉上分明寫著‘這個世界的人你都搞不清嗎’這樣的困惑。
太宰輕輕飲了一口啤酒:“我覺得你也是假的。”
他故意把懷疑擺在臉上:“比起異世界來客這種選項,無論怎麼想,都是易容改扮更合理吧。”
黑時宰:“嗯。”
深棕發的少年趴在桌麵,攤成一張太宰餅,他仿佛忽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致,隻是伸出手戳著杯中的冰球,戳得下沉,待其上浮又往下戳,百無聊賴地玩了起來。
完全沒有要爭辯的意思。
本來也沒有意義。
讓對方知道“我也是太宰治”又怎麼樣呢?
川上柚曾經想過,如果真的讓兩個太宰治相遇,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心靈之友?一見如故?
不,更大的可能是兩看兩相厭吧。
因為太宰治恐怕本來也不太喜歡自己。如果是年齡尚小、還處在可塑階段的自我,或許還會有幾分憐愛,但15歲這個年齡,塑造已基本成型,沒有多少可以改變的餘地了。換言之,已經是失敗品。
曲調變了。
換了首更為舒緩的曲子,舒緩裡夾雜哀愁,像是位少女在訴說彆離的傷悲,太宰治的聲音和著節奏響起:“11點了。你今天有約嗎?”
深棕發的少年仰臉看他,似乎在他的臉上讀出了什麼般搖了搖頭。
太宰治鳶色的眸子裡浸染著笑意:“任務結束後,我都會約織田去喝一杯的。”
啊,出現了。
仿佛無論怎麼回答都會有破綻的問話。
川上柚並不清楚太宰治有沒有這個習慣,這種過於私人的東西,不是親近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當然知道自己可以說“我和你不一樣”,畢竟不同世界的同一個人有差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那樣說好像就輸了一樣。
突破點在哪裡呢。
織田,織田作之助。
通信管理室裡,關於他的情報少得可憐,符合港黑默默無聞的底層成員的身份,可織田君卻是乾部太宰的朋友,是太宰在準乾部時期便已結識,比結識阪口君還要早上不少的、可說是第一位朋友。
對於太宰治來說,無疑是非常珍貴的存在。
這樣的話……
來自異世界文豪織田的情報湧入腦海,無數念頭下沉又上浮,川上柚試著代入太宰治的思維——深棕發的少年撅起嘴:“織田作,是織田作!”
黑時宰孩子氣地道:“織田這個名字,根本體現不出織田作的特殊嘛!”
鳶色的眸子睜大了。
太宰治仔細看了他很久,笑意似乎變得比之前都要真實了一些,溫柔道:“你說得對。”
他舉起杯子,神情真摯:“那麼,為織田作乾杯?”
“為織田作
乾杯。”
很早以前,川上柚就發現,太宰治似乎在透過自己看著什麼。
他基本把目標鎖定在織田君——不,織田作身上。
但時至今日,川上柚仍沒有找出自身和織田作的聯係。情報真的太少了。連織田作的樣貌都找不到。
兩杯相同的酒輕輕碰在一起,川上柚收回手,淺淺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實在寡淡。好處也很明顯,很難喝醉。
隨意聊了些有的沒的,太宰治杯底見空,他起身離開座位前往吧台,回來的時候,不僅端了酒,還不知從哪兒找了兩個掌上遊戲機。
川上柚:“……”
太宰治露出開心的笑容:“治醬,我們一起打遊戲吧!”
川上柚:“…………”
他不乾了。
作者有話要說:百度百科:織田作之助,日語:織田作之助/おださくのすけ,日本大阪市的家,常稱為“織田作?♂舊時光文學?om♂請來舊時光文學!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おださく)。他以描寫大阪的平民生活而出名……
說太宰治六歲是因為黑時宰自認三歲。其實哪個宰都自認三歲……
卡文,就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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