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乾掉那朵白蓮花(9)(1 / 2)

“她是千金小姐出身,眼睛裡是揉不得沙子,每次在家裡欺負我,我也從未反抗過。但她在外麵詆毀我就太過分了。每次我交上什麼朋友,他們都會因為她在他們麵前說的話而疏遠我。我以前真的想和她做朋友的,可是後來我才明白,有些人,注定成不了朋友。”

她眼中的淚又要流下,看起來如同一朵清純的百合花,“許大哥,你會因此而疏遠我嗎?”

許清遠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薑淮櫻,他以後確實是打算疏遠她,反正本來關係也沒那麼好,不過認識了幾個月而已,總共也沒見幾麵。

看她哭的梨花帶雨,他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就在這裡哭起來了,他什麼都還沒說啊!有點莫名其妙,但她的話又不得不讓他多想。

在外一向明豔優雅的薑淮櫻會是在家做欺負人的事嗎?

他有些迷惑。

蔣思宜看到好感度又增加了幾點,唇角微微彎起,準備再接再厲。

“我什麼時候在家裡欺負你了?又什麼時候在外麵詆毀你了?”

已經離開的薑淮櫻不知為什麼又拐了回來,立在二人身前,神色淡淡。

“我原來的家都被你們母子三人占據了,我和哥哥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有幾天?至於你交了什麼朋友,我也壓根沒興趣知道,更不會閒到專門找彆人去說你的壞話。”

“你可真是想太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是討厭你,但你彆把自己的份量在我心裡看的太重要。”

“時間浪費在你這種隻會哭著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搏同情的人身上,真的不值得!”

說完,她沒有表情的瞥了許清遠一眼,“許先生,投資我會跟進,也會把助理的聯係方式推給你,以後有事找他。”

隨即她彎腰從桌上拿起“遺漏”在那的車鑰匙,踏著高跟鞋出了咖啡廳的門。

許清遠隻看見暈著微黃的亮光的玻璃門被推開時風進來吹起了她微卷的長發與風衣的一角,她一步一步的向外走著,人離他越來越遙遠,仿佛與他不在同一個世界。

他有種拔腿而起的衝動,想衝到她麵前把自己隱藏了好幾年的隱秘的心思托盤而出,但雙腿又如灌了鉛般沉重,他不敢,他骨子裡的怯懦與自卑讓他一動不能動。

他看著蔣思宜流著淚嘴一張一合的在說些什麼,他無法聽到彆的聲音,待恢複正常後,他渾身的血液終於恢複了正常流動,他沒看坐在那流著淚給自己洗白的蔣思宜,拔腿而起。

待衝出了咖啡廳,燈火璀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已經沒了那道纖細優雅的身影。

咖啡廳裡的蔣思宜,淚也不流了,麵色鐵青,就在剛才,許清遠對她的好感度直接跌到了零。

梁秋月開車去自己喜歡的蛋糕店買了些點心,隨即才回公寓。

恰巧等電梯時等到了好久沒見的傅硯。兩人雖然住同一棟公寓,還是對門,但作息很不同,總共也沒遇到幾次,至於他先前說的商討合作的事宜,最近她都是和他的助理在跟進。

傅硯一身得體的深色西裝,領結係的一絲不苟,肩寬腿長,走近時身上淡淡的酒氣撲鼻而來,但他的神色還很清明。

“喝酒了?”梁秋月往左邊挪了挪,給他騰了點位置。

“嗯”聲淡淡的傳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