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州花了些錢在另一家吃飽喝足,在村子裡遊蕩時和六人彙合。
陳萊埋怨了他幾句。
不是說好了在山上守著程月的麼,怎麼自己走了把她一人丟那。
“真是沒有責任心!”陳萊不滿道。
李延州懟了回去,“我想走就走,關你屁事!”
二人之間的火藥味很濃。
王慶東又當起了老好人,勸起了架來。
等回到半山腰的院子裡時,梁秋月就發現了陳萊和李延州的不對勁。
帳篷裡,她詢問原因。
陳萊哼道:“他把你自己拋下走了,算什麼男人!”
梁秋月輕笑一聲,“不要在意他,我今天不過是又拒絕了他一次而已,扯下了他的臉皮,讓他不爽了。”
陳萊還是很氣,覺得李延州又沒風度又沒擔當!被拒絕了就可以把人獨自扔在半山腰?什麼人啊!
梁秋月已經吃了些乾麵包,喝了點煮過的靈泉水,便沒動帶回來的雞蛋餅。
“山路不好走,你行不行啊?”陳萊還是擔心她的腿。
梁秋月能感覺到陳萊的關心,笑了笑,“沒事,就是頭還有點暈,應該可以下山。”
眾人把帳篷收拾了起來,所有東西裝好,便背著下山了。
徐有根很是熱情的把他兄弟的院子收拾了一遍,眾人協力打掃出來三間房。
炕還是土炕,鋪在上麵的毯子褥子都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徐有根還特地去借了幾張涼席鋪上去,看上去倒也像那麼回事了。
三間房,一間住兩人,還有兩人住進了徐有根家。
住進徐有根家的是李延州和王慶東。畢竟徐有根家就隻有倆爺們,不能讓女生們住進去。
就這樣又忙亂了一上午,眾人也累的夠嗆。
徐有根很是熱情的宰殺了一隻雞,配菜是在山中撿的雞樅菇。
燉了近一個小時,那香味,把周圍零零散散的村民都吸引過來了。
村裡人都知道村子裡來了一群來旅遊的大學生,還聽說大學生給徐有根錢,在他家吃飯。
“有根啊,燉雞嘞。”一頭發花白的老太太看著鍋灶問。
“賣多少錢嘞?”老太太追問。
要是掙的多了,她也想做這群大學生的生意。不過要是燉肉吃,那可得多要點錢呢,她心裡盤算著,眼中冒出了精光。
徐有根沒搭理她,沉默的往灶裡添著柴,麵龐是被日光曬成的紅黑之色,額上浸著汗。
早上就那些雞蛋餅和粥,他就賺了一百五十塊錢,這群大學生出手就是闊綽,他是存了心想好好招待的,自然不想人被老太太拉走,故而沒搭理她。
老太太看向坐在院中歇腳聊天的大學生,當著徐有根的麵公然拉起了生意,說她家也可以招待,價錢還可以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