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殺的?是那瘋女人反殺了她嗎?
村民們會不會拿老太太為借口找大學生們的麻煩?
大學生們還能安穩的走出村子嗎?
王慶東修屋頂近乎修了一個小時,女生們回屋後見屋頂確實不漏了,但床上卻已經被淋的不成樣子了。
沒法子,眾人隻能打上水用布把涼席清潔一遍,床上的臟汙再弄淨,晾到晚上,應該就能乾可以躺了。
“他媽的,早知道就不來這了,真是晦氣的很!”李延州踢了踢木桌,表達著自己的煩躁和不滿。
外頭的雨聲的確讓人煩躁,被村民們誣陷訛詐,被困在這裡,還無所事事,自然隻會放大這種煩躁。
中午徐有根又來送了些飯菜,是餅子和鹹菜,分量不多,平均每個人吃一張餅子。
和昨日殺雞招待,確實差了許多。
漸漸的,雨小了下來,陳萊看了看手表,已經快五點了,天已經要黑了。
李延州喜形於色,“我看今天晚上雨估計就停了,你們玩筆仙玩的都是假的。”
夏清白了他一眼。
但不管真假,雨要是能停,確實是一件好事。
徐有根一天就送了兩頓飯,分量也不是特彆多,眾人這會都餓了,不過好在還有點麵包零食可以墊肚子。
天黑後,王慶東和李延州回了隔壁徐有根家的院子。
屋裡,梁秋月和文琪一張床,床並不大,整個空間都泛著泥腥味,也沒有枕頭,睡著並不舒服。
外麵的雨聲淅淅瀝瀝,雖然很小,但並沒有停止。
二人翻來覆去,文琪翻著翻著就睡著了,梁秋月坐起身,在文琪的睡穴上點了點,隨即進了空間之中。
她在木桶裡洗了個澡,泡了個爽才從桶中出去。
洗個澡,套上乾爽的衣服,神清氣爽,再次躺倒硬邦邦的床上聞著土腥氣,都沒那麼難以忍受了呢。
出來不過幾分鐘,雨聲就已經徹底停了。
她估摸著就算雨停了,就白天那個降雨量,明天也出不了山。
翌日,大清早的,出了太陽。
甭管能不能出去,看到這天氣,眾人還是很高興。
然而眾人還沒高興多久,王慶東就焦急的從隔壁跑了過來。
木門哐當一聲被推開。
“不好了,李延州被村民們帶走了!”
徐有根緊隨其後,“朱老太太死了!村民們都說是他乾的!現在群情激憤,這事怕是不會這麼輕易了結。”
聽到二人的話,眾人心裡齊齊咯噔一聲,因天氣帶來的好心情瞬間不翼而飛。
這踏馬的都是什麼破事?怎麼,怎麼就死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