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大帥隻有一個獨子,名為陳修,聽聞其雷厲風行的作風頗得陳大帥真傳。
兩個多月前,不止鄰下的鎮子鬨了匪患,還有其它地方。西北方的匪患就是陳修帶兵剿的。
魏昆就一個獨女魏音音,其他兒子早就死了。
在原主前世的記憶裡,鄭長風最後成為了本省的主事者,他的兒子,也就是男主,才有著非常好的讓人望塵莫及的出身。
她不知道,在陳大帥有後人的情況下,鄭長風是怎麼取而代之上位的,除非陳修死了。
梁秋月正在搬花盆時,門口走進來一位穿著紫底繡著金色花紋旗袍、肩上手臂上掛著雪色披帛的女人。
女人相貌是極美的,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她氣質成熟,風韻動人,踩著高跟鞋而入,一雙眼眸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室內的裝潢。
這女人,她認得,在查看魏家情況時,她見過,是魏昆的七姨太紅景。
“你們這的大夫呢?”
梁秋月拿著巾帕擦擦手,上前道:“我就是。”
紅景眉頭微蹙的打量她,過後倒是沒說什麼。
梁秋月淡定的上前帶路,“夫人隨我來,店裡有安靜的茶室。”
茶室裡光線偏暗,卻能給人安全感。桌上擺著一瓶剪裁過看起來錯落有致的花,縈繞著淡淡的花香。
梁秋月先是上了一壺花茶,給紅景倒上後才進入正題。
把過脈後,她道:“夫人體寒,早些年應當還落過胎,但毛病不大,能治。”
那些年當愛神使者時,也不是白當的,在生育這塊,她懂得相當不少,還有原主,在前世也看過不少醫書,後來去了鄉下還常給婦人看病。
紅景聽後這才認真些,覺得這位年輕的小姐可能真有些本事,不過把把脈就能說出和她曾經看過的大夫常說出的一樣的話。
可這些話她聽過很多遍,在喝了一堆藥湯後,卻沒人能讓她有孕。
“你看可有辦法?”
梁秋月問道:“這子嗣方麵,不止是女子的問題。不知夫人家子嗣可興旺?”
時人武斷,隻因孩子是從女子肚皮裡出來的,生不出孩子便都怪女子。
紅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過往她看過的那些男大夫們可沒說過這話。
紅景想起魏家,除了魏音音一個獨苗,這些年沒有一個孩子降生。就連魏音音,還是蔡氏二十年前生的。
紅景將府裡的情況簡要的說了說。
梁秋月遲疑道:“不若將你家先生帶來讓我看看。”
紅景有些遲疑,魏昆為人雖然豪爽,但在某方麵也絕不會容忍彆人的質疑,她雖得魏昆喜愛,在魏家站穩了腳跟,但也不敢保證不會惹他大怒!
梁秋月也不為難她,表示帶不來人就算了。
大部分男子身體的問題都是那啥活性不夠,如果魏昆的身體是這個毛病,幾瓶靈泉水就能解決了。
如果解決不了,再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