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來得及收拾對方,今天這是又犯她手上來了。
那混混見到梁秋月,也覺眼熟,想了片刻,眸子瞬間睜大。
這不是幾個月前他的目標麼!踩點時沒少見。
當初他那幾個小弟不但莫名其妙燒錯了院子,還莫名其妙的死了,而目標不知所蹤。
混混張三上前一步,眼眸一眯說:“你是這的東家?聽好了,以後這一片的治安歸我們獵鷹堂管,你們這些店家理所應當的該給我們教些保護費。”
張三身邊跟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身上匪氣十足。
“放屁!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一聲厲喝響起,梁秋月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她很確定,剛才不是自己罵的,誰把她的心裡話說出來了?
一扭頭,隻見魏玲繃著臉立在她身側,手裡正舉著一把木倉指著麵前那幾個癟三。
張三幾個都被突如其來的一把木倉嚇到了。
他們獵鷹堂最近是有些小動作,但也不是沒腦子,那些背後有人的地段,他們肯定不會動。
來這片,還是張三自己臨時起意,想撈些油水來著。
誰知一上來就踢上鐵板了。
張三戰戰兢兢的將手舉過頭,“誤會,都是誤會!”
魏玲才不會放過他們,將人都弄去了警察署。
晚間回了魏家,在飯桌上魏玲還憤怒的對著魏昆罵著當地的治安,竟然有人光天化日的上門去打劫,美名其曰收保護費!
“哥,大帥府都在這,這些個堂口還敢這麼囂張!你們不收拾收拾!”
魏昆把這事記在了心上,準備和大帥提一嘴,好好整治整治。
但他也知道,向獵鷹堂這種“江湖”勢力,能一直盤亙在當地,必然是上頭有人。
梁秋月平白無故受這一頓“驚嚇”,哪會善罷甘休,新仇加舊恨,夜裡,她直接找上門去了!
獵鷹堂堂主的老巢自然是不好闖,但梁秋月也不是一般人啊!
堂主這人向來安全感不足,睡覺的床上必須隻有他一人,多一個他都覺得彆人會刺殺他。畢竟曾經真的有人這樣乾過,胸口上的傷疤都還在猙獰著。
梁秋月進了他的大臥室時,這人睡的正酣,呼嚕聲震天。
等堂主被梁秋月的動作折騰醒時,察覺自己的四肢被綁在大床上,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是誰,想乾什麼?”
看著眼前穿著一身旗袍顯的溫婉動人的年輕女人,堂主大腦瘋狂轉動,想從記憶裡扒拉出這號人,他想拿枕頭下的木倉,卻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堂主真是貴人事忙,五月前你派人去鎮上要殺我,放了一把大火…”
說到這,堂主可算是想起來了,見她手上隨意的轉著一把木倉,求生的欲望迫使他說道:“我獵鷹堂隻是拿錢替人辦事,你怕是找錯了人。”
梁秋月果斷嘣了他一下,落在他右臂上,“你的意思是你是無辜的嘍?”
“今天你們獵鷹堂的人還來找我收保護費,你們業務還挺多!”
堂主慘叫一聲,右臂炸出一朵血花。
“饒命啊饒命!您想要乾什麼,儘管說!我一定將功折罪!”
再是硬漢到了生死關頭那也不想死。
堂主還算有腦子,既然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嘣了他,沒要他的命,那就表明還有的談。
最近碼字沒有效率,所以沒啥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