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男人翻身坐在床沿,用被子一角給她蓋住了纖柔的腰,薄燙的指腹又在她後背的肌膚極儘溫柔地揉著,嗓音慵懶低沉傳來:“還沒緩過來?”
薑瓷紅唇微張,身體不再顫了,卻呼吸依舊不穩。
她側頭躺在男人的枕頭上,臉頰被秀發遮住了大半部分,看不清表情了。
可能是傅時禮這段時間忙,都沒空做的緣故。
今晚要起來,就格外的貪。
薑瓷恍惚著有種快沒命的感覺,現在腿根還是酸痛的。
傅時禮起身,隨便套了一條褲子穿上,去給她倒了杯水喝。
“先呼吸過來再喝,你怎麼這麼沒用,嗯?”他大手溫柔將女人摟到懷裡,語調慵懶又好聽,帶著哄慰的意味。
薑瓷小口小口喝了半杯水,感覺能緩過氣來了。
她瞪起了漆黑水色的眼眸,想咬他一口,聲音細細:“你過來。”
“嗯?”
“你過來一點。”她現在是起不了身。
傅時禮放下水杯,俯身緩緩靠近。
在兩人距離拉得很近時,薑瓷張口咬了他下顎一下,狠狠地罵:“混蛋。”
咬的力氣不大,傅時禮眉目溢出溫淡的笑,也讓她咬。
薑瓷不會下狠手,在男人下顎落下淺淺的牙印就鬆口了。
她沒什麼力氣,剛才咬他的時候,微微起身連被子都滑落下,一身白皙肌膚,上頭都是密集的吻痕,胸前和腰肢,尤為的鮮目。
傅時禮看了眼,大手不動聲色握住她嬌弱的肩膀,離開身體的距離。
薑瓷卻不自知,徹底掀開被子要下床。
“我去洗澡……”
“嗯,我抱你去。”男人喉嚨滾動,很明顯壓著濃烈情緒。
在衛生間裡,薑瓷躺在浴缸的時候,躲不了又被他折騰一番。
沒穿衣服,很方便他逞凶。
等半個小時後,薑瓷被抱到淩亂的大床上已經昏昏欲睡了,傅時禮在耳旁,男人的氣息噴在她耳旁,說了什麼話,也記得不真切了,意識迷迷糊糊的。
這一睡,薑瓷沒想到就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來時,還是窗簾被外麵風吹開了,明媚的光線傾斜進來,照映在了她眼皮上。
薑瓷感覺微微刺眼,睜開時發現天亮了。
身邊空蕩蕩,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指尖揉揉眉心,這一覺睡的談不上好,起來時,雙腿還是有些軟的。
幾點了?
薑瓷茫然找手機看,發現公司給她發了消息外,屏幕上顯得的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
“睡了這麼久啊。”她紅唇輕語。
即便保姆也沒上樓叫她的意思,薑瓷也不能繼續這樣躺下去了。
她起身去衛生間洗漱,換了一身乾淨的裙子出來。
主臥有些亂,薑瓷倒杯水喝,又先將淩亂皺起的床單被套都整理了,該扔垃圾桶的紙巾團,都扔好。
以免到時候被保姆打掃房間時看出什麼來。
等下樓,薑瓷發現沙發上坐在一個小團子的身影,在玩汽車模型。
“嗣寶?”
薑瓷小臉意外,問他:“你怎麼沒去上學?”
小家夥轉過腦袋來,肉肉的臉蛋揚起了大大笑容:“爸爸叫小寶貝,陪媽媽。”
“媽媽,你睡懶覺了噢。”
薑瓷轉念一想就知道傅時禮的心思了。
可能是怕她還難過,他又要去公司上班了,就索性把兒子留下。
嗣寶很聽話,自己坐在客廳沙發上玩了一上午了。
見薑瓷醒來,還知道要說:“媽媽,你吃飯飯。”
“太太,我去把午飯端出來。”保姆聽到動靜,也從廚房出來。
薑瓷是餓了。
昨晚上就吃了一碗很難吃的麵,還陪傅時禮做體力。
她走過去,隨意將手機擱放在沙發上,彎腰,先親了親孩子的臉蛋,溫柔說:“嗯,你乖。”
嗣寶也嘟起小嘴巴親,眼睛眯眯笑。
薑瓷走到餐廳桌坐下,視線無意間看到擱在一旁椅子上的布料柔軟襯衫,上頭珍珠紐扣,看著很眼熟。
這不是她昨天穿的衣服?
薑瓷一時腦子有些短路了。
保姆端著午飯出來,大概也看見她視線看著,便說:“太太,我早上餐桌上放著你的衣服,就把它疊起來了。”
薑瓷臉蛋微紅,很不自然移開視線。
好在保姆也沒有往更深一層想去,話題在此打住。
薑瓷低頭先喝了口湯,靜靜的吃飯沒過幾分鐘,就聽見嗣寶喊她:“媽媽,有人給你打電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