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2 / 2)

她那麼軟 今嫿 8984 字 8個月前

剛才在衣帽間,薑瓷問了一句。

他也隻是說了梁奚玉的事。

傅時禮穩穩地操控著方向盤,空出一隻大手將她白皙的手握住,揉了揉,神色冷靜,開腔道:“適應不了國外生活。”

畢竟十多年的交際圈都在s市,突然孑然一身遠赴國外生活,幾年內還不能回來,這足以讓一個被嬌養的富家千金感到不適了。

薑瓷隻是沒想到梁奚玉會把事情鬨到傅時禮家去。

她有些恍惚的亂想,而一旁,傅時禮卻從容鎮定,握著她白皙的手,偶爾,時不時薄唇吻著那好看的指尖。

一路上都這樣,薑瓷也隨他去了。

到了傅家彆墅,傅時禮在她手心落在一吻,下車前,叮囑道:“等會你在旁邊看熱鬨,彆說話。”

薑瓷抬眸看出車窗外,路燈照明著漆黑的深夜,彆墅燈火也明亮。

她乖乖對傅時禮點頭:“好。”

車被停在一旁,傅時禮牽著她的手走向彆墅大門。

從玄關處進去,隱約看到客廳坐了人,四周的氣氛很凝重,薑瓷視線掃了一圈,沒有看見梁奚玉的身影,而是看見傅庭岸坐在沙發上抽煙。

“時禮。”唐燕瀾看見他來了,就仿佛找到主心骨,又見薑瓷跟著來,一些話,似乎不太方便當麵說。

想想也知道,梁奚玉是跑傅家來胡說八道什麼了。

傅時禮先安撫母親的心情,然後朝傅庭岸找了一根煙,兩人到彆墅外抽,客廳裡,薑瓷沒跟出去,有些話,男人之間單獨談更容易些。

她開口問:“媽,喬尹嫣呢?”

在自己婆婆麵前,薑瓷不會和喬尹嫣關係表露出妯娌不和的現象。

“我讓她上樓去房間了。”

唐燕瀾現在心情也有些複雜,好端端的梁奚玉跑到家裡來鬨,說是喬尹嫣用被傅時禮強.奸這套忽悠她在先,還害得她被驅趕出鏡,一個人在國外受苦,要傅家表個態度,鬨的半夜不得安生。

這事,唐燕瀾怕薑瓷多想,也趁機解釋了一句:“你和時禮要好好過日子,當年喬尹嫣的婚事,是我沒有問過時禮就給訂下了,後來,他們自己也是心平氣和解除婚約,誰想到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會鬨出這樣的事。”

薑瓷微笑著說:“媽,我知道的。”

唐燕瀾這樣一聽就稍微放心下了,就怕這事鬨的兩個兒媳婦心裡都膈應。

“媽,我陪您坐會吧。”薑瓷沒那吃飽撐著去樓上安慰喬尹嫣,不如陪自己婆婆說說話。

“今晚你和時禮,就在這歇下?”

“我怕嗣寶明天醒來看不見爸爸媽媽會鬨。”薑瓷還是不了,等會傅時禮和傅庭岸兩兄弟談完,就回去。

喬尹嫣一直在樓上沒有下來,薑瓷偶爾會看向樓梯方向。

想想也知道了。

那麼一個自詡著身份高貴又要麵子的女人,怎麼會輕易讓人看了她狼狽姿態。

過了半個小時,傅時禮和傅庭岸回到客廳裡。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嗓音沉靜:“上樓和她好好溝通。”

傅庭岸的麵色沒了方才冷冽,他跟唐燕瀾說了聲,便轉身上樓。

“媽,我和薑瓷先回去,梁家那邊您不用操心。”傅時禮走過去,將薑瓷從沙發牽著起來,他抽了煙的緣故,氣息混合著淡淡煙味。

唐燕瀾叮囑道:“路上開車小心點。”

傅時禮帶著薑瓷,步伐不緊不慢離開彆墅。

走出去後,薑瓷回頭看已經沒有人,便出聲問了:“你和傅庭岸解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次被喬尹嫣栽贓了一次,傅時禮就已經花重金派人去調查了前幾年,他姿態從容鎮定,仿佛早就料到了會鬨這麼一出,神色冷峻道:“現在就看庭岸能不能接受了。”

薑瓷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這裡沒旁人,她問的也肆無忌憚:“喬尹嫣真的被……那啥過?”

傅時禮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溫柔護著她進去:“回家。”

“喂。”薑瓷最煩他說話不說清楚了。

搞得深不可測的,還勾著她。

*

彆墅二樓,氣氛寂靜到了極致。

傅庭岸站在走廊上抽了差不多半包煙,沒有敲門,便推進了他的房間。

燈光是暗的,喬尹嫣不開燈。

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窗簾前,透過朦朧的夜色,她這個視線角度清晰看見外麵俊美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樓下來了什麼人,喬尹嫣都知道。

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才緩緩轉過身。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對視上,她臉色並不好看,紅唇透著蒼白。

此時此刻,傅庭岸該發的火氣也在梁奚玉在的時候發了,他反手將房門鎖上,拉了一條椅子坐在房間中央,口袋裡的煙盒已經抽完,雅致的手指便緊緊攥著,很用力。

誰也沒說話,大概沉默了長達十分鐘。

房間內響起了傅庭岸沙啞的嗓音:“魏執是誰?”

提到這個名字,喬尹嫣胸口一抽,險些快喘不過氣來。

“魏執,八年前因為一場販毒交易被緝毒警察當場抓到擊斃。”傅庭岸大手用力緊握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視線盯著她不放,聲線也緊繃著問:“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房間又繼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房門是緊閉的,窗戶也關著透露不進一絲空氣,在這封閉的環境下,喬尹嫣虛偽的溫婉表麵在這一刻,也破碎的徹底,唇角很吃力的扯了扯:“我男人。”

她當著傅庭岸的麵,嗓音很乾很細啞,承認了:“魏執是我的男人。”

傅庭岸視線盯著她失了血色的臉,沒有移動絲毫,眼中卻有什麼在碎。

喬尹嫣的每一個字,比梁奚玉揭穿的真相更傷他的心。

“你當初嫁給我,也是情非得已?”傅庭岸猛地起身,椅子腳摩擦地板發出了尖銳的響聲,他邁步靠近,緊緊逼著眼前孱弱狼狽的女人,非要問出一個答案來:“喬尹嫣,你的心不在我哥身上,也從不在我身上,那個魏執,我比不了他,是麼?”

他最在意的不是喬尹嫣失.身給魏執,然後栽贓在他哥身上,而是喬尹嫣的心,到底是全部給了魏執,還是有留一點點給自己?

“你到底心裡有沒有我?”傅庭岸大手冰涼的握緊她肩膀,骨子裡那份偏執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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