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青手下的動作也依舊沒停,皇上看著靳青眉頭緊鎖,手指用力的摳著身下的龍椅把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王的注意力也完全在靳青身上,他在悄悄衡量著自己和靳青實力的差距。
當初靳青大鬨周王府的時候,周王因為心裡障礙沒能站起來同靳青的直接交手。
雖然知道靳青可能是個高手,但是究竟高到什麼程度,周王卻是沒有概念。
後來被靳青掛在樹上後,卻碰巧又治好了他的心裡障礙,讓他重新站了起來,因此周王也沒有去找靳青的麻煩。
可此時,在見到靳青一招製敵的本事後,周王心中竟燃起了與她一戰的澎湃思緒。
看著周王用熱烈的目光看著靳青,曲婉婷的小手悄悄的拉住了信王的衣角。
上輩子的事情永遠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她生怕周王會注意到曲婉月,讓她當皇後的事情橫生枝節。
感受到曲婉婷的小動作,周王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定遠侯府究竟是怎麼養女兒的,為什麼一個比一個沒有規矩。
不過...
周王的眼神落在曲婉婷身上:為什麼他身邊的這個隻有一張臉能看!
這時,一直冷眼看著靳青的趙王率先站起身來,指著靳青喝到:“信王妃,你竟敢抗旨不尊,是想要造反麼?”
趙王老早就虎視眈眈的看著靳青,想要挑出靳青的錯處來,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就這麼自覺地將把柄遞到了他手裡,他有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趙王的話一出口,信王頓時也急了:“你莫要胡說,我和王妃對父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這個大帽子一旦扣下來,他和王妃說不得連宮門都走不出去。
聽到趙王的話,曲婉婷渾身一凜,抓著周王的手也順勢鬆開,她一臉懇求的看向周王:定遠侯府絕對不能因為曲婉月被牽連。
感覺到曲婉婷鬆了手,周王順勢站了起來:“鄭王,慎言。”
作為信王的連襟,周王此時也很憤怒:這趙王擺明就是在用信王紮筏子,與其說趙王此時是要對付信王,倒不如說是想要牽扯上自己。
他和鄭王都是爭奪皇儲的熱門人選,平日裡明爭暗鬥就不必說了。
趙王作為鄭王的嫡親弟弟,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置他於死地的機會。
見周王站起來說話,鄭王坐在原處低低的笑了一聲:“周王弟,趙王弟又沒有說你,你在心虛什麼。”
這話一出口,宴會廳中頓時彌漫起劍拔弩張的氣氛。
其餘的皇子紛紛低下頭,這些事情與他們無關,隻有齊王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坐在原位看戲。
皇上似乎並沒有聽見幾個兒子的話,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看台上的靳青身上。
正在眾人用眼神瘋狂的打著機鋒時,就見看台上的靳青忽然停了手,將手裡的西域公主往地上一丟:“誠惠,十萬兩銀子,小本生意概不賒欠!”
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她怕會收不到錢!